有五天了。想到这里，佐助眉毛皱地能夹死一只苍蝇。

佐助示意手下打开牢门再多点上几根蜡烛。自己走到鼬身前站定，这时鼬才抬起头，佐助注意到他的视线有些恍惚，好不容易才聚焦在自己的脸上。

“佐……助？”声音有些嘶哑。

“尼桑，”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场合，佐助心里的黑暗面蠢蠢欲动，“你在这里感觉如何？”看着鼬苍白的脸，佐助凑近鼬的耳边，用充满恶意的低沉嗓音轻轻说道“宇智波家的怨灵一定很乐意来陪伴你，你有没有见到爸爸妈妈呢？”

挖眼

听提到爸爸妈妈，鼬的脸除了苍白一点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不知道是伪装的能力太强了还是真的不在意，佐助决定开诚布公地和他谈一谈。

“呐～尼桑，我已经知道你和三代的交易了哦。”

“为了那个所谓的木叶村，你还真是煞苦心了啊。”听到这里，鼬有些不好的预感，动了动身子，想离诡异的弟弟远一点，脚上套着的锁链撞到了床脚，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地牢里格外地清晰。

佐助用手轻轻地抚摸上了鼬的眼角，再一次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这一刻的气氛竟显得有些温馨。“我很好奇，当初你是怎么下得了手的。是不是就像这样”下一刻，佐助的手指缓慢而又坚定地插进了鼬的眼睛，生生地挖出了他的“写轮眼”。

然而不愧是被称为天才忍者的宇智波鼬，在忍受疼痛方面也有超乎寻常的意志力，换成一般人早就惨叫出声，而他却仅仅只是闷哼了一声，接下来竟连一丝挣扎都没有任由佐助施为。

“你现在有没有一丝后悔放过了我这个弟弟呢？”说着，如法炮制地挖出了另一只眼睛。

佐助将写轮眼放进事先准备好的玻璃容器中，然后用白色的绷带将鼬空洞的眼眶缠绕住，可是因为过于粗暴的挖眼方式，鲜血很快染红了白色的纱布，甚至沿着鼬白皙的脸庞向下滴落。

佐助发现鼬的鲜血完全没有止住的趋势，皱了皱眉，还是将查克拉集中在了手掌上，运用起了最近才掌握了点基础地掌仙术覆盖上了鼬的眼睛。待手掌放了上去，佐助明显感觉到鼬瑟缩了一下。原来还是会害怕的嘛。

“你……现在满意了吗？佐助”鼬终于说出了他遭受到残酷对待之后的第一句话。

“满意？”佐助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嘴角，“怎么会满意呢？你的债可是要慢慢地还呢。可别轻易地死掉了。”

讲完上一句话像是耗尽了鼬全身的力气，他又恢复了之前空洞地人偶娃娃模式，不再搭理佐助。

佐助也不在意，做出这种行为之后，佐助就没想过还能回到兄友弟亲模式，不，应该说自从鼬选择灭族之后，这种模式就永远地成为了过去式。

有些鸟儿只有彻底折断了翅膀，才会放弃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