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老师脱裤子。”
一只手利落地伸入男人宽松的睡裤,另一只手摸索到眼镜戴上,青年露出贪婪且恶意的微笑,镜片反射台灯光芒。
“老师不是说我洗完以后,就是你吗?”
青年手速忽然加重,弓起脊背窝在桌前的男人发出声潮湿的闷哼,粉色从锁骨蔓延至后脖颈,烧成一片火红。
不对,他没有那么敏感的……吴谢紧紧攥住五指,竭力抑制住自己险些克制不住的快慰声音,想要努力从快乱成一团的脑子里找出些许线路,但身后那人显然不想如此。
“老师。”严淞低笑着说,“关灯了哟。”
利齿咬在脖颈后,台灯被“啪”地关上。
……
吴谢醒了。
天已经大亮,他正坐在前往研究所的大巴上。
人很多,全挤成一堆,严淞坐在过道处,见他醒过来,伸手帮他理了理额前发丝,很贴心地问了一句:
“可以吗?”
吴谢以为对方是在问身体状况,还在回想之前那个梦的他没有什么心思想别的事情,于是草草点头应答:
“嗯。”
但他很快发现情况不太对劲,因为严淞忽然脱下外套,接着装作关切的样子,把外套给他盖上,在那个瞬间,吴谢看到什么闪亮的东西。
严淞很温柔地握住他一双手,让他抬起腰来。
“我把外套给你系上。”
感到有些莫名的吴谢还是听话地抬了抬腰,严淞几乎与他脸贴脸,就在那个瞬间,他看清了严淞镜片下的眼睛。
兴奋到瞳孔缩的眼神。
来不及反应,他感觉手腕一凉,旋即对方很快速的用外套袖口将他两只被铐住的手绑在一起,他当下想要挣扎着站起来,严淞迅速拉过安全带给他扣上。
吴谢瞪着对方,压低声音咬牙说:
“你想干什么?”
严淞眯起细长的菱眼,被外套掩盖的手指温柔地从小腹滑到裤头,同样低声回答道:
“我想……干……”
“闭嘴。”
被这种故意拉长语调后曲解意思的回答惹怒,吴谢说:
“你快放开,这里这么多人……”
“嗯。”严淞伸手捂住他的眼眸,含着笑意在他耳畔厮磨,“不会让人看到的。”
耳蜗里灌入暖流,被吹得一哆嗦,吴谢几乎要发抖了,他能感觉到这个人的手指已经摸到某处要害,还很故意不解开腰带,直接拉下拉链,蹭着束紧的缝隙,用微凉的手一点点爬进去,爬进……
吴谢喘了一声。
黑暗放大周身全部的感官。
大巴引擎发动的声音,乘客偶尔的交谈,箱物摩擦的杂音,还有近在咫尺的男人呼吸,顺着那个人灵活温暖的手指,一点点把不可言说的隐秘处打开,偏偏还不准他发出声音,更不肯轻易结束这个游戏。
再然后。
旅客的瓶子掉在地上,发出“啪”地一声。
……
吴谢醒了。
他坐在椅子上,回响指的严淞平静地看着他。
“催眠成功了。”
吴谢二话不说搂起身边的抱枕就开始打他,严淞原本平静的表情立刻崩裂,笑得跟个弱智儿童一样,绕着房子到处乱窜。
两个男人撞得屋子里家具到处移位,最后滚在一起。
“我今天就要打死你为民除害。”吴谢说。
“我不想被打死。”严淞说,“我想死在你床上。”
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