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一些处理,待该状态消除以后,实况功能将自动转化为视频格式。宿主需要开启实况解说吗?”
吴谢:“……不了,我亲自去看。”
系统:“请宿主注意ooc值。”
突然暴躁的吴谢:“ooc你妈,你只能文字报告又看不了视频能闭嘴吗,天天扯ooc,你怎么不去升个级再来给老子牛逼呢。”
安静如鸡的系统:“……”与变态谷主脑回路对抗的宿主神状态极不稳定,暂不能惹,根据数据结果,它还是乖乖闭嘴比较好。
言嵩本以为自己会遭到吴谢更严厉的惩罚,譬如再被拖进那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被当作药人折磨,但出人意料的是,吴谢仅仅只是把他丢进偏间,就再也没管了。
将藏在指甲缝里的药粉抖入香炉中,青年摩挲着金属边缘,露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微笑,但很快,这微笑就被敛起来。
视线警惕越过窗檐,落在不远处醒目的玄色素衫上。
规规矩矩系在发后的黑绸很长,此刻与青丝一并起舞,梨花枝冒出细密的雪白花苞,那人明明什么也看不到,修长的指却准确无误地抚摸到那簇洁白的苞叶,动作是从未有过的轻柔。
这让言嵩想起自己曾被温柔抚摸过的脸,脖颈,手臂,还有各式各样的伤口……这人总是这样,发怒时犹如暴君,温柔起来,却堪比天下最完美的情人。
最讽刺的是,当他看着那人淡色的唇几乎亲吻到那片苞叶时,他内心涌起的,不是恶心,不是厌恶,而是嫉妒。
浓郁张狂到无法遏制的嫉妒。
他几乎是掰着自己的手,反复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才终于克制住毁掉那枝头花苞的想法,险些冲昏头脑的浓烈情绪也稍稍退却。
他站在阴影里,内心想法从惊疑不定到逐渐清晰;他站在阴影里,满含贪欲的视线锁定住那人裸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情绪。
他知道,那人看不到。
男人终于离开娇嫩的花苞,自始至终,都不曾往这边看过一眼,就像是彻底忘了偏间还住着一个人一样。
言嵩目送那人离去,直至那抹黑色消失在梨树尽头。
走到男人方才留恋过的枝头前,青年感受到云层以外的光辉落在肩头,暖融融的,会让人不自觉多站一会儿。
他学着那人的样子微微俯身过去,似有若无地吻了吻对方险些碰到的花苞。
风拂遮目,玄色无暇。
原本想绞碎满枝花瓣的想法悄然改变,他看了看手中曾用来给那两个畜生剪舌的剪刀,忽然嫌脏。
把剪刀丢到一旁,他小心翼翼地折下缀满花苞的梨枝,轻轻抱在怀中抚摸。
花苞质地细腻,他霎时想起男人半跪在浴池中为他解开功力的模样。
雪白的手,素玄的衫,臣服的姿态,凉薄的气质,浸透温水的狼狈,居高临下的优雅;既矛盾,又复杂,却偏偏将所有一切拢于周身,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独特。
难以想象,这样的人竟然能够徒手创造出一个无间炼狱。
但似乎,又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心无旁骛地创造出这世上没有的残酷所在,然后将一切与之相悖的存在,拉入深渊。
而他,已经深陷其中。
此时,回到房间的吴谢在门后站定,沉吟片刻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