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一半秦仙便急忙打断,对沈砚解释道,“你别听他胡说,我为什么藏你的剑?而且你不觉得他很奇怪吗?为什么要烧林子?要不是有大鸟我们早被烧死了!”
沈砚看着魏示等解释。
魏示认真道:“因为入口被施了幻术,我们无法及时攻破,又怕迟了你们会受伤。况且有您在,不会被凡火烧死。”
秦仙道:“我明明差点就死了!”
沈砚抱胸冷声问:“你紧张什么?”
秦仙道:“我没有紧张,我只是怕浪你的时间,而且你五弟一直对我有偏见……”
沈砚看着徐墨,徐墨马上趁机挑拨:“我也对他有偏见。主人,我觉得他很可疑,莫名其妙地出现,您要不要给他也下个阳灵鬼咒?”
秦仙道:“这次我真的是冤……”
“真麻烦,让我来!”
沈砚听了半天分不清怎么回事,忽然不耐烦地握住他的衣襟将他揪起来,眸中放出嗜虐的光:“既然你这么麻烦又没用,干脆打死你吧。”
秦仙紧张道,“我有用啊!”
“你有什么用?你都不想帮我找剑。”
“……清宵仙门随时欢迎魔尊大人,您想怎么找就怎么找,我绝对没意见。”
沈砚这才放开他,“这不就行了,你们仙盟的人就是不喜欢我好好说话。”
徐墨隐约觉得自己被一起嘲讽了,这时沈砚话锋一转,问魏示,“对了,你知道我要找的人在哪吗?听说他还活着。”
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徐墨的心脏猛地被揪了起来,几乎忘了怎么呼吸,只知道自己要被发现了。就在他以为自己身份即将被沈砚知道时,秦仙瞄了他一眼,干咳道:“他连剑在哪都不知道,又怎会知道这个?你的兔子不是知道很多吗?不如问它试试。”
沈砚信了,便让徐墨把兔子放在地上。他不问魏示却也不主动回答,只见兔型机关小兽动了几下,发出嚓咔嚓咔的破碎音节,没有一句完整的话。
沈砚狐疑道:“是不是你弄坏的?”
徐墨叹气:“你非要这么说我只能认了,但我还是想说可能是你打我的时候摔的。”
沈砚:“……”
机关扭动的吱嘎声终于停了下来,兔子拼尽全力发出几个不太清晰的字,拼凑起来是一句话:“咫……尺……天……涯……”
说完便彻底瘫了,再没有动静。
“它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沈砚不敢置信地拍了拍它,徐墨怕他不分轻重把兔子打碎,忙从他手里抢走,安抚他说回头找人修还能修好,沈砚这才罢休。
折腾了半天什么获也没有,东边天际已经露了白,不知不觉一夜又过去了。连续两晚没能安睡,任谁也坚持不住,见往北的方向有个小镇,他们便决定在那休息。
这镇名叫梧桐镇,他们到时已是正午,徐墨路上一直心不在焉,想着回忆里的事,突然一声鸡叫将他惊醒,是一户居民在杀鸡,嘴里嘟哝着媳妇要生了,只好杀了家里唯一下蛋的母鸡给她补身子。
他正借这个方向发呆,沈砚的声音就措不及防地响起:“喂,你要不要把头发扎起来?”
徐墨回过神来,那卖发饰的小贩还跟他说:“公子,你长得一表人才戴什么都好看。这玉麒麟骨簪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