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雄跟顾明忠自然是没有听到这些话语的,他们来这里主要是为了研讨一些疑难杂症的,其他的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刘大夫,这件事情还需要麻烦你。你放心,只要是能够请到叶大夫的话,我们白家会感恩于你的。”
“就是啊,刘大夫,我们白家愿意捐献一半的财产给你的。”
听到白家人这样说,刘琦心里真“诸位,这件事情恕我刘琦无能为力。”
白玉堂本来还以为刘琦能够请到叶天雄过来呢?哪晓得,却是得到这样的答复,他心里有种不甘的感觉。不说其他的,最起码他白玉堂也算是小有身价之人了,但是面对这种情况,他真的是不知道如何办了。
“顾老好,哦,叶大夫也来了,真是稀客啊。”
燕京医院的副院长看到顾明忠招呼道,随即看到了叶天雄,当下赶紧上前打招呼了。
“金院长,最近倒是精神抖擞啊。”握着金正昆的手,叶天雄笑着说道。
“哪里,这还不是托你的洪福吗?对了,叶大夫、顾老你们来的正好,今天医院这边刚刚接手一个非常复杂的病例之人,请二位帮忙诊断一下。”金正昆邀请到。
对于叶天雄他们这样级别的大夫基本上都是吃软不吃硬的,若是你来强硬的话,他们肯定会不理睬的,但是你只要细声细语的话,没准他们就答应了。
“疑难杂症,正好,我们今天就奔着这样的事情来的,小金,前面带路吧。”不等叶天雄说话,顾明忠便把这个事情给拦下来了。
见到顾明忠这样做了,叶天雄自然是不好再说其他的事情了。再说了,他们这次来医院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疑难杂症过来的吗?
刘琦见到白玉堂夫妇这个模样,心里也是有点不忍,正打算劝说他们呢?突然看到金院长带着顾老跟叶天雄过来了,当下激动的说道:“白总,想请不如偶遇啊。说曹曹到了,叶大夫来了。这下子令郎的病情算是有救了。”
白玉堂倒是很少关心医学界的事情,他听到刘琦这样说,再加上看到外面进来的几个人,当下迅速的握住顾明忠的手,激动的说道:“叶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他才十七岁啊,不该受这样的折磨的。”
顾明忠那个愕然,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把他错当成叶天雄了,当下正准备解释呢?却听到来人身后的人提醒道:“白总,错了,这位是顾老,也是一位大国手。叶大夫是他身旁的那位,你刚才搞错了。”
一听到自己搞错了,白玉堂当下赶紧向顾明忠及叶天雄道歉,二人倒是没有觉得什么?
顾明忠跟叶天雄并没有立即给病人诊断病情,而是听听刘琦的看法,必定刘琦也算是这所医院里面有名的大夫了。
刘琦把自己的探查的事情全部说出来了,甚至还补充了一些自己的看法。当听到刘琦的判断之后,叶天雄自然是摇头拒绝了。他虽然没有去给病人诊断,但是从这些迹象上也是知“你的分析也不是没有正确的,主要是你忘记了一点这种迹象并不是西医能够解释清楚的。若是我没有猜的错的话,病人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主要是他体内被人家给下盅了,而且还是从苗疆之地过来的。”叶天雄听完刘琦的看法之后,迅速的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了。
白玉堂夫妇自然是点点头了,当初他们在苗疆做生意的时候,跟人家起误会了,后来误伤了那家人。本来以为这家事情已经过去了,谁知道那家人的后人竟然还不做此罢休。
白家人不说,叶天雄也不好意去过问了,他亲自为病人诊断一番之后,也是直摇头的。这样的病情他倒是见过不少的,只是似乎没有这个反弹这么厉害的。
“盅毒的解毒方法最好是找到下盅之人,当然在这之前,叶某会想办法吊住他的小命的。至于其他的事情,还是需要白先生二位去做的。”
既然是弄清楚白展堂是被人家下盅了,只要是找到下盅之人,这事情自然是好办多了。等到叶天雄稳定白展堂的病情之后,白玉堂夫妇便开始去想办法去找下盅之人了。
然而等到他们找到下盅之人的时候,却是目瞪口呆了。下盅之人竟然被人家暗杀在大街上了,下盅之人死了,这个盅毒自然是死盅了。若是断时间不能解除的话,有可能被下盅之人短暂的时间之内就会烟消云散的。
“叶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
“叶大夫,我求求你了。”
·····叶天雄怎么都没有想到短短的半天时间,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本来他以为只要是拿下下盅之人的话,就可以解救被下盅之人了。谁知道,下盅之人竟然被人家给砍死在马路上了,这下子倒是给他制造了不少麻烦的。
“我尽量吧。”
叶天雄留下这几个字之后,便开始去想接触的办法去了。虽然以前他也见到人家中盅毒之类的事情,但是从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过。更甚的是这次的盅毒竟然是死忠了,这让他想办法解毒都是需要一大堆药物的。
“这个三钱、这个两钱”
······顾明忠也没有见过盅毒是什么样的?这次他留下来协助叶天雄。本来以为叶天雄只要是开出几服药就行了,谁知道一副药竟然要用到那么多东西,这让顾明忠觉得不可思议。
“顾老,这个盅是苗疆人从小养大的,用鲜血跟毒药喂养大的,甚至还不止这些呢?若是不采取以毒攻毒的方法,肯定不出来的。再者我还没有弄清楚这个盅是公还是母的,只能暂时供养一段时间,否则的话极有可能害死病人·····”
白家人心里也是非常着急的,可一天过去了,还没有见到什么起色,白玉堂心里已经有种想要放弃的感觉了。但是一看到儿子俊秀的脸蛋,他的内心就在不停的颤抖,他真的想去替换一下自己的儿子。当初的事情是因他而起的,没想到现在竟然让他的儿子受罪,这让他的内心更加的自责了。
“玉堂,儿子他?”
“没事,有叶大夫在呢?一定会没有事情的。想当初阿拉伯王子的病情比展堂还要严重呢?不都被叶大夫治好了吗?”
“那是病?儿子中的可是盅毒,还是死盅啊?”
“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