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要在雒城发展了?”晏衡淡淡道,“我已经想好了,十二楼,也要迁。”
“啊?”流觞懵了。
晏衡道:“你把非歌铜雀他们叫来吧,这件事,我正式同你们讲。”
流觞愣头愣脑地应下,刚转身,晏衡又补充道:“把小谢也叫来。”流觞讶然,但很快照做,把五死士另外两个和那位新人叫了过来,夜隐也自觉现身,五人一起落座议事堂。
铜雀先用眼神指着小谢道:“少主,为什么这家伙也在。”
晏衡用指节敲打着红漆木桌,头一次面对铜雀的质问不容置喙道:“他有用。”
铜雀内心不赞成这么早重用生人,但晏衡一心如此,她也不好多说,只是狠狠剜了小谢几眼,警告他安分。然后她又道:“我听流觞说了您也准备迁去许城,我反对。”
小谢笑吟吟道:“我倒觉得少主楼这个决定很明智嘛,我非常同意啊。”
铜雀瞪他,晏衡阻了她发言,对小谢道:“你的意见不算。”铜雀这才回眼神。
晏衡又看向流觞:“流觞,你认为呢?”
流觞看了看铜雀,又看了看晏衡,犹犹豫豫地开口:“我……刚才路上我想了好多,少主,我觉得,你有道理,与其在雒城中险中求生,不如去许城先占得先机,毕竟许城才是块大肥肉。”
铜雀皱眉:“不错,但说来容易,十二楼的势力范围大多集中在雒城,许城那边目前只有非歌的狂雨楼,擅自转移重心,我怕两边最后都危险。”
非歌突然补充道:“许城之下的南阳,清雨楼也在那里,亦是我座下。”
晏衡点头,看向非歌:“那么非歌你呢?怎么看?”
非歌陷入沉思,暂时没有作答。
铜雀和流觞两人互相争论起来,夜隐则一直不言不语。至于小谢,已经开始把玩起晏衡桌上茶杯盖,倒放着戳来戳去,当成陀螺似的,也不知道玩出了什么乐趣。
晏衡也安静的等他们几个统一意见,过了许久,非歌终于开口道:“我同意。”
铜雀和流觞不再辩了,少数服从多数,夜隐直接算作弃权。铜雀先前虽然反对,但一旦决定下来,便也不再提前话,只问道:“那少主,准备何时走,如何走?”
“这正是我今天要和你们说的。”
晏衡站了起来,缓缓道:“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朝廷、苍崖山,我们也迁许城的事任何一方知道了,定然都会有所针对,为了先顺利在许城落脚,就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离开雒城的消息。”
几人纷纷点头,开始思考可行的办法。流觞先道:“但是少主你也说了,我们的一举一动他们都盯着,就算能天衣无缝走出雒城,但雒城一直没动静,总会引人怀疑。”
“所以需要有动静。”晏衡道,“我打算,让非歌、铜雀还有流觞留下来,在雒城露面掩人耳目,夜隐和小谢和我一起去许城。”
“不行!”
“不行!”
铜雀和流觞同时叫道。
铜雀拍案而起:“这样少主太危险了,我坚决反对!何况,怎么能带那个家伙去?!”她指着小谢。
流觞也道:“对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