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顺便在沈丘的严逼之下,把年轻时候不懂事的感情史全都坦白了出来。
沈丘听完一个劲地感叹分的好,而江解祺的人品也在他心里打了一个很大的问号。
“爸,你为什么会怀疑他?”魏沉风问。
“虽然不多,但是我好歹还是见过俞北几次的,不像叔他们,从小北出生到现在只见过一次。”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记得很清楚,有一次我去你雪姨家里和小北玩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左手尺侧,有一块很小的淡红色胎记。我当时还以为是烫伤,结果后来他妈和我说这是胎记。”
“江解祺手上没有。”魏沉风断言道,然后他转向看着俞林问,“胎记可以退掉吗?”
俞林在开小差,直到魏沉风再一次叫他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但还是有一些心不在焉:“除非去做激光手术,一般情况下胎记是不会退的。”
“你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魏沉风关系地问道,总觉得俞林好像忽然有了什么心事一样。
“所以会不会是江解祺做了手术?”俞林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一个问题,“爸,他那块胎记有多大?”
沈丘回忆了一下,想比划,但觉得太小,于是想了个大小相近的东西说:“就是一粒米的大小吧。还有,谁会为了这么一小块胎记去做手术啊?吃饱了饭没事干?”
俞林不出声了,微微侧了个身子眉头紧锁。
沈丘偷偷盯着俞林看了几眼,继续在那说道:“我们家也没什么好图的,你说这江解祺要是假的俞北,那他到底想干什么?”
俞林盯着魏沉风说:“有东西图,图他个人呗。”
魏沉风咧嘴冲着俞林笑笑,想装傻充愣蒙混过关,结果俞林一记眼刀,紧着着沈丘跟着来了一句:“你真是个事儿。”
“对了。”沈丘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俞林,“你最近怎么没去上班?放年假吗?”
俞林不是一个善于在长辈面前撒谎的人,面露难色了好一会,吞吞吐吐道出了事实。
沈丘满脸愁态地听完后,狐疑地打量着魏沉风,像是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那你呢?”
魏沉风早就知道瞒不久,于是整了一下语言,半真半假地说:“以前翻的一个小错被人捅了篓子,也暂时没让我去上班。”
说完,他立马扯开话题,想用俞林当挡箭牌,说:“爸,再跟你说件喜事。”
沈丘被“喜事”两字一下子吸引了注意,一只眉毛挑了挑,问道:“什么喜事?你俩谁怀孕了?”
魏沉风无语地看了沈丘一眼,俞林则以为沈丘在试探他们两个那时候的位置,尴尬地红了脸,把头别了过去。
沈丘没放过俞林的小动作,意味深长地看着魏沉风。
“胡说什么呢,爸你别打岔。”魏沉风急忙把话题给拉回来,“俞林想起以前的事来了,我就说我和他有缘,我俩以前见过。”
沈丘木然,看向俞林问道:“你想起什么了?”
俞林调整了一下状态,回答说:“就想起了一点点,或者说只想起了和他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吧。”
俞林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加了“第一次”这个词,魏沉风听着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不知不觉又想起了那天见俞北前,他们在车上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