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尖上戳的人揉进自己的胸膛,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让简喻浸着他的血,攥着他的心,看看他究竟多爱他。
谢君竹认识了简喻多久,就惦念了他多久,也从未拥有他多久。
这种执念混杂着所有与爱,与欲望有关的东西,无论正面还是负面,拧成了可怕至极的执念,在谢君竹的心里扎根,日渐繁盛,不可控制地蔓延,在每一处都烙上了简喻的名字。
简喻永远不会知道,在谢君竹见到简喻回来的第一面,他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心脏与血液都在翻腾。他就像在看不见尽头的沙漠里踽踽独行的旅人终于碰见了一汪清泉,也像是在世间散漫游荡的灵魂终于遇到了属于他的归宿。
谢君竹紧紧抱着简喻坐在洗手台上,胯骨紧贴简喻的大腿根儿,用力摆动着腰部,狠狠地往简喻身体里撞击,简喻也搂住谢君竹的背,任由谢君竹带着他在情欲深海里沉浮。
在爆炸般地快感袭来的时候,谢君竹低吼着抵住简喻身体的最深处射了进去。
简喻在两种高潮中放空,听到了一句"我爱你"。
这次,他真的听到了。
但他也笑了,不知道是在笑究竟是谁落入了陷阱,又或者仅仅是在笑这一刻满足至死的愉悦。
后半夜,谢君竹靠在床头,区起一条腿让简喻靠着,任由简喻坐在自己身上,用那柔软紧致的烫人xiǎo_xué起起落落套弄着自己的ròu_bàng。
简喻向上扬起下巴,闭着眼睛沉浸在被chōu_chā的快感。谢君竹不满地伸出手,用手指勾着简喻的嘴往下,让他看着自己。
"睁眼,看着我。"谢君竹哄他,"也让我看着你。"
简喻闻言扬着眉眼挑出一双含着媚态的春风笑,张开嘴咬住了谢君竹的手指,直直盯着谢君竹,含着谢君竹的手指作出状似咬的动作,同时下身也高抬深坐,用力地让谢君竹操弄了几下。
谢君竹眼神都暗了,他手指狠狠地按了两下简喻的舌头。下一秒直接倾身上前,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吻。双手捧住简喻的臀瓣,用力往两边掰开,快速挺腰凶猛地往里撞了几十下。
干得简喻呻吟连连,简喻喘着偏头挣脱开这个吻,手按着谢君竹的肩膀让他再次靠下去。
"说好了,这次……我来……"
谢君竹低骂一声,"妖!"
可他也没再动作,任由简喻坐在他身上晃着腰扭着胯为非作歹。
简喻倚在谢君竹区起的膝盖上,眯着眼睛,半享受半折磨。他目光扫过床头柜,定在烟盒上。
是谢君竹的。
简喻停了动作,探身过去伸手拿过来烟盒和打火机。他翻开烟盒盖子,往里一瞧,只剩下最后一根烟,是一根被倒放的烟,烟草头冲上。
简喻在很多很多年前,有这么一个习惯,每盒烟开封必挑一根许愿烟,烟头冲上,最后再抽,然后可以许愿。
谢君竹看着简喻,看着他盯着打开的烟盒停顿,没说话,也看着简喻抬头望向自己的视线。
简喻无声地抬了下嘴角,说不出那是个什么感觉的笑,转瞬即逝。他拿出了那根烟,随手把烟盒扔在地上,指尖夹着烟送到嘴边,把烟叼在自己嘴里,按着打火机点着了。
然后,他把烟拿了下来,按着尾部,爆了两个珠,掉转方向,塞进了谢君竹的嘴里。
谢君竹微微挑了下眉,抬手接住了。
简喻满意地靠了回去,胳膊肘向后搭在谢君竹的膝盖上,撑着自己的身体,挺腰用自己的后穴吞吐着谢君竹硕大的性器。
谢君竹抽着烟,简喻做着爱。
烟雾在两个人的目光胶着中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