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做爱的时候,简喻才会这么乖顺,毫无保留地贴在谢君竹的怀里,任由谢君竹索取和给予。
他要他就给,他给他就要。
要是平时的简喻也能这样,该多好。
如果简喻这个时候睁开眼睛,他会看见谢君竹那双风流的桃花眼底究竟藏着多么复杂的情绪。
深情专注,愁情丝缕。
爱意分明,失意点点。
漫天星光也不及他这一瞬间的眼眸深邃。
谢君竹只能紧紧地抱住这一刻肯放松片刻的简喻,一次又一次重重地进入简喻的身体。
似乎这样就也能一点一点撬开简喻的心房,把自己一下又一下撞进去。
撞进去了,就再也不出来。
干到简喻射出来的时候,谢君竹抱起简喻翻了个身,让简喻坐在自己的身上。还在高潮中的简喻被这进得更彻底的一下刺激得全身颤抖了一下,直接射了谢君竹满腹肌的液。
高潮的余感让简喻不自觉往后仰起了身体,可简喻忘了这是部跑车,不是他的悍马。
咚!
简喻的后脑直接撞在了车篷顶,他痛得一下子捂住头又迅速低下头来,那头谢君竹听见这一声惊得赶紧起身想搂住简喻查看情况。
结果这一起一低,又是咚的一声。
谢君竹的下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简喻的额头。
"唔!"
"操!"
简喻赶紧又捂住自己的额头,谢君竹抬手捂住自己的下巴。
俩人疼得顿时呲牙咧嘴。
缓了一会儿,谢君竹突然笑了起来,越笑越开。简喻刚开始只是瞪他,结果被谢君竹带得也笑了出来。
他一边笑,一边气着打了谢君竹几下,"你他妈笑个毛啊?!神经病啊!"
谢君竹抬了抬腰,顶得简喻又呜咽一声,"你还说我?你笑得xiǎo_xué里都裹着我一松一紧的。"
简喻气愤地按着谢君竹的胸膛,抬起屁股套弄了自己身体里的ròu_bàng几下,毫不留情地嘲讽他,"你能耐个什么呢?都他妈的软了。"
谢君竹闻言微微挑了挑眉,伸手一把吧简喻拽了下来,狠狠箍在怀里,往下使劲儿压简喻的身体,同时猛挺腰在简喻的后穴里扑哧扑哧地猛干。
简喻挣扎着想挣脱,谢君竹却是一点余地都不放。
"宝宝,咱们就这个姿势。"
"硬起来,直到射,不许动。"
"你求饶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