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则衷笑意不改,沉腰施力将靳哲重新压回去,兀自与他道:“你们原来也是彼此欣赏喜爱的朋友,只不过近期才有些小小的不愉快,而恰好我也有些想念那样的刺激了,所以……你介不介意,下次大家一起玩儿?”那询问的语气不能更加认真。
靳哲全身的肌肉都在那一瞬间僵硬紧绷,脸上春色与桃花霎时间都敛个干净,刷白一片,他厉声爆喝:“滚!”
“fuck!当我什么?你敢拿我跟那些供你们取乐的货色比?”靳哲狂怒地低吼着,剧烈地挣扎起来,恨不得要撕破长绒地毯在大理石地面上留下抓痕,却因与成则衷相比力量不足而无法抗衡。
接着他立刻失尽全身力气,一声千回百转的呻吟条件反射地脱口而出,像被抽走了脊梁骨般软倒成则衷的手指进入了他身体里,准确无误地揉按碾磨着最敏感的那处腺体。
快感如潮如浪,一波波涌上,逼得他在欲海之中沉浮颠沛他以为自己就要溺毙,却在濒临窒息的时刻终于攀上了浪尖潮头。在被成则衷亵玩的过程中,靳哲已经哭了,这无疑很羞耻,更羞耻的是,他居然就这样被成则衷用手指轻轻松松插射了。
待成则衷抽出手指,靳哲喘着粗气有气无力地一声声骂着:“混蛋,混蛋,youfuckinfuck......”
成则衷低低地笑起来,好一会儿才止住,他撑起身子道:“逗你的,当真了?反应这么大,你这样爱玩,没道理当初没荒唐过吧。”
靳哲方才气得两眼都有些红了,听得这一句,顿时泻了力软和下来,可到底气血翻涌,他翻了个身平躺着喘气调息,犹有余怒地说:“我最荒唐的年纪早就过去了!现在谁敢看我的活春宫,我杀了他!”
成则衷发出轻笑,吻着他的嘴角教他消气,低垂的浓密眼睫显得如此深情,嗓音低沉:“我也不希望有第二个人看到你如此yín荡勾人的模样,还叫得……这么浪。”
靳哲恨得不行,别过头咬牙道:“你别碰我!戎冶说得对!我不该招你……老子长这么大,从来只有别人折在我手里,哈,这回我认了!……你也迟早要还的,成则衷。”
成则衷闻言一顿,笑也冷了下来,双眼里仿佛有一片笼了浓雾的夜海:“戎冶确实说得不错,你不该招我。你既然当初不信邪,那么现在就没有后悔药吃。”说着不容靳哲抗拒地将靳哲的腿用力分开,托起他的腰臀,硬生生地再度进入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靳哲痛得低呼一声,惊怒地看着身上眼神冰冷带煞的男人,莫名产生了一丝惧意。
成则衷一下下沉重有力又极富技巧地顶进去,靳哲连连抽气,摇着头想逃,脚踝却被死死捉住。他的下身慢慢开始高昂起来,即使咬紧嘴唇也压不住诚实的细细喘息。
成则衷周身浅淡的煞气逐渐散去,似笑非笑,坏心地逗弄靳哲:“叫衷哥。”
靳哲平日里狂傲惯了,同辈的就没叫过谁哥,此时无条件照做身体里的外来部分又胀大了几分,为所欲为地顶撞着他。不久靳哲的眼角就再度渗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带着哭腔求饶又求欢。
“至于我要不要还,idontcare……不过你给我记住了”成则衷满意地笑笑,放低身子,与靳哲鼻尖对鼻尖,逼视着他的眼睛一字字缓缓说道,“记清楚,每一次你是如何被我弄到哭都哭不出来,记清楚你被我干的时候有多爽,记清楚……我不高兴时你会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