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只无声地竖了食指示意他稍等。通话已经在尾,成则衷嘴角笑影愈深,语调可谓柔情似水:“……白天我还有工作,晚上见吧宝贝。”显然与对方的关系暧昧。
戎冶忍不住皱了眉,调情这事他自己常做,可亲眼目睹成则衷做来,心中只有说不出的不舒坦,但又清楚成则衷非常不喜欢被人干涉私事,只能故作轻浮地调侃:“背着我找小情了?”
成则衷不说是也不是,倒是含笑问:“跟你的阿青怎么样了?”
戎冶略显伤脑筋地摇头:“说是忙得很,谁知道是真的要加班还是躲我。真是想不通了,他怎么到昨天都还对我有‘防身武器’接受不良?”
那天陆时青在他床下发现一把枪,惊异万分,戎冶没办法,只好有所隐瞒地跟他说了父亲戎拓当年被残忍杀害的事,又解释自己的身份身家难说暗中是否有歹徒觊觎,身边也不是没有实例,所以才会以防万一。
戎冶说得有理有据,陆时青大抵是信了,但仍然很不赞同戎冶非法持枪,劝他早些处理,戎冶当然不会处理、就一直没答应,陆时青最后说“其实我也不是不能理解”,然后那天里戎冶就没见他再笑过了。
戎冶就担心陆时青猜些有的没的,不过这几天两人信息也往来不了几句,陆时青到底想了些什么戎冶也不清楚了,干脆放任自流,打算等他缓得差不多了再哄哄。
成则衷道:“时间问题而已。”
戎冶点点头,也不想再谈那件事了。
……
当天晚上靳哲就知道了,成则衷不是从前一直假斯文,而是到上一次也都还在装绅士。
成则衷表示可以亲自“送货上门”,他难以抵挡诱惑,抱着侥幸心理又自己乖乖上钩手表确实拿回来了,另一个承诺却根本没兑现,靳哲又是羊入虎口悔不当初,不禁崩溃大喊:“成则衷你个无口齿的大滚友*1!”
成则衷还要笑着说“兵不厌诈,在下面你也不是头回就不心疼你了”,然后毫不心软地压着靳哲痛痛快快来了三回,将他欺负得比第一次还狠,任靳哲痛骂或是求饶都毫不妨碍他逞凶,一心一意将靳哲吃干抹净。
成则衷技术极好,靳哲自然是享受到的,只是嘴硬得很,更不想屁股被捅熟再做不了1号,内心十分抗拒,一开始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只有鼻音哼哼唧唧的,实在忍不住了才小小声叫,身体却诚实,又是里外发软化作一滩春水。
但情事中的成则衷特别恶劣,越是靳哲这种桀骜骄横的性子,他就越是非要听人被操得叫出来才满意,于是动作慢时百般撩逗,一边抚弄着靳哲的性器光他用掌心在冠头和马眼上旋转摩擦的第一下靳哲就立刻被逼到锁不住声音,直叫得自己听了都觉得放浪。
而成则衷让这种接近射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累积着,以至于在随后到来的强势侵略中靳哲终于真正释放时产生了一种上天堂般的极乐体验。他脑子一片空白,双眼几乎失神,完全判断不了是爽得还是被打击得,仿佛整个皮囊都在沉甸甸地下坠、灵魂却无法自控地向上漂浮。
成则衷给奖励似的压低身子亲亲靳哲,摩挲着靳哲的下腹低声笑问:“爽么?”他边说着边放慢了腰身挺动的激烈节奏,一下又一下,既深且长,叫身下的人清清楚楚感受另一个男人的东西正在自己身体里、与自己的肠壁以及g点饱含肉欲地摩擦着。
那让人为之疯狂的快感又来了,靳哲满脸情潮、呼吸紊乱,勉强挖出一点余力来磨牙霍霍:“你最好是……别把你条颈……伸过来!”
“牙尖嘴利,口不应心,”成则衷笑道,“是不是堵上了才肯安生?”他低头吻住靳哲,舌尖充满侵略气息地顶进去,同时身下也动作劲猛地chōu_ch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