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哲简直目瞪口呆两次把我的小火焰挑成大篝火还两次都拍拍屁股就走了的人,成则衷你真是绝无仅有头一名。
没有人能让我两度这么狼狈,我靳哲不是可以白白戏弄的!他气恼地想。
第二晚是乘客们在邮轮上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而这一夜属于船长晚宴和各种告别演出。
金卡套房的客人们无一例外受到了船长晚宴的邀请卡,也尽数应邀、正装出席。
成则衷来时靳哲留意到他今天又用上了手杖在海港小镇漫步的那一天,成则衷也是带着手杖上的岸,靳哲不太懂,还同他说如果腿真的不舒服还是在船上休息的好,成则衷却道走走无妨,可能反倒有些好处。
当时靳哲产生了一个诡异的想法,也许成则衷就是要在肉体的不适产生时充分体味它、熟悉它,以至于习惯它而不受影响。可这种做法未有些病态,正常人谁会这样?
眼下某位女性部门经理正带着殷勤笑意与成则衷说着些什么,不知这是出于职业本能还是出于女性本能。
而成则衷站在那里,眉眼唇鼻的线条流丽而英挺,嘴角噙着分笑,双眸仿佛天生含情,谈吐风雅、仪态温文,即便放松地倚着手杖,也是身姿颀长,一派雍容,怎么看怎么挑不出错。
靳哲莫名感到一阵不爽和烦躁,扭头不看了。
晚宴开始,宾客皆已落座,靳哲与成则衷都是与船长同桌的。
两人比邻而坐,一直到晚宴快结束都没有交谈。
最终还是靳哲先忍不住了,低声问成则衷:“腿又不好受了?”却一股屈尊下问的调调。
“我以为你到下船都不打算再同我说话。”成则衷含笑瞥他一眼,轻声道。
靳哲冷哼一声。
成则衷道:“有一点,所以我一会儿打算再去摄入些酒。”
靳哲硬邦邦道:“你都要去酒吧也不知道趁这时候邀我饮杯和事酒?”
成则衷笑:“哦,那么饮杯和事酒吧,你来么?”
靳哲脸上皮笑肉不笑:“那我就勉强接受好了。”心里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晚宴之后许多客人去了船尾的露天剧场看邮轮主题的告别演出,成则衷和靳哲则挑了15楼的pub“aqua”进去坐下。
aqua氛围安静,室内中央顶到天花板的巨大圆柱形水族箱里映出蓝莹莹的柔光,海洋生物们在其中徜徉,驻唱的歌手和钢琴师正协作表演着温柔舒缓的歌。
靳哲道:“你坐吧,我去点酒保证你饮过。”
成则衷点头。
不久后服务生端来两杯深色的鸡尾酒,分别放在两人面前。
“这酒叫‘darkside’,尝尝看?不是所有人都饮得惯,但只要饮过肯定一试难忘。”靳哲轻挑眉毛。
成则衷抿了一口,不禁失笑:“味道够奇特,里面有墨鱼汁?其他的呢?”
“墨鱼汁、龙舌兰、百香果糖浆、橙汁、蛋白,再加几滴甘椒浸泡出的汁液。”靳哲一一道出,心里补充一句:不过就是你的那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