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一经撩拨就情动得厉害,借着酒两人终于做到最后。戎冶虽然没有放开了来,但对陆时青而言这样的性爱仍太过激烈,他还是流了不少眼泪,带着哭腔不知说了多少句“不要了”,一次次被戎冶浓烈的吻堵回去,勉强撑到第二轮,中途就昏睡过去。
于是戎冶便清楚地了解到了,他跟陆时青上床,绝无可能尽兴。
戎冶不至于为了陆时青禁欲,但他也确实不想伤到陆时青,于是两人间每一次性事都变成一次考验。
比起在床上控制自己,戎冶宁可选择在上床前控制自己。
不过恰好,陆时青在性方面既缺乏经验、需求似乎也比较低,反而没有产生任何不满或者怀疑。
戎冶望着陆时青想,如此阴差阳错的默契,反倒很有讽刺意味了。
他最终起身给陆时青倒了杯水来又留下字条,便离开了公寓。
与此同时,高最一家也回到了家中,高歌被保姆抱去洗澡,高最与王便回了卧房。
“成则衷整个跟变了一人似的,你倒是够淡定。”王一边摘着耳环一边跟高最说话。
高最歪嘴一笑:“这就叫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厉害吧~再说了,成则衷性情大变也还是比不上阿冶当初带着陆时青跟我见面冲击大啊。”
“话说回来,”王垂着眸子解手链,“怪不得成则衷看见陆时青那张脸能面不改色的,原来早前就见过,这世界也够小的,别真是那谁在天有灵吧。”
“我都觉得陆时青跟他们俩的缘分真有点儿邪乎了。”高最挑高了眉毛咋舌嗟叹。
“最,你说这么些年下来也就见戎冶对陆时青上心到这个程度过,跟当初对桂靖灼也差不离了吧,可怎么情人还是照养不误?要不是我是个帮亲不帮理的人,拿负心薄情骂他都不够了。”
高最笑了笑:“很简单,陆时青嘛,说好听点是尊菩萨,说白了呢,阿冶就是把他当成个活灵位供着。”
王听得皱起眉来:“戎冶就不怕万一陆时青哪天知道真相恨死了他他当真爱桂靖灼到这个地步?”
高最作一个“天知道”的表情,摇了摇头道:“呵……阿冶这样的,真不知道该说他是风流种还是情种。”
王也连连摇头:“算了算了,一笔烂账,我帮他们翻什么?哎,你留意了吗,柴明是不是趁这回跟戎冶谈事来的?”
“应该吧,散的时候他不没走么?”高最悠悠道,眼神却很深,“要谈些什么,就不知道了。”
……
柴明本以为他要在戎宅好等一阵,结果没想到戎冶一来一回不过一个半小时左右,根据时间判断,戎冶可能真的只是把人送到家就回来了。
李霄云很清楚个中缘由,自然什么也不会问,给戎冶、柴明二人端来茶水便将书房大门带上退出去了;柴明虽觉出点儿古怪,但也知这不是他该多嘴的事,便也闭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