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成则衷来了的林长风已经按捺不住跑了过来:“则衷哥!”他激动地到了成则衷跟前,却像是硬生生刹住一个拥抱,一边无处安放自己的双手一边带着真实无比的喜悦说着:“则衷哥,你终于回来了!”
成则衷笑起来,主动伸出手臂半揽着林长风拍了拍他的背:“长风,你样子稳重了,怎么性子没一起稳重起来?”
林长风愣了愣,然后才慢半拍地消化了成则衷的亲切回应,笑容不住扩大。
“高兴嘛,还管他稳重不稳重的,”高最也过来了,“则衷,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器宇轩昂更胜从前,我这个已婚老男人却都已经开始发福了,压力还真有点儿大。”
“哪里发了什么福?”成则衷笑道,又说,“你与结婚我还未曾道喜,现在勉强赶上祝一句‘桂馥兰芳’吧。”
高最像是对成则衷的转变全然适应,乐呵呵揉一把女儿的脑袋将她抱起:“承你吉言!”
高歌懵懵懂懂的,还不知道是在说自己,睁着大眼睛愣愣地看着大人们。
戎冶心情愉快地扬着嘴角:“既然都这么高兴,晚上就多喝几杯!”
林长风难得在喝酒这件事上捧场,此时也不住点头:“对!”
高最问起迟迟未至的一人:“柴明还没到呢?”
戎冶对李霄云道:“霄云,打个电话看看。”又与其他人说:“来,都去找位子坐下,别干站着聊,该吃吃该喝喝。”
刚才趁他们聊天的功夫,两名厨师已经接替了烹饪的工作、一些食物陆续上桌被分进每个人的食碟里,服务生也拿来了更多的酒水以供畅饮。
不一会儿李霄云过来在戎冶耳边低声道:“柴明先生到了,不过似乎不太方便直接进屋呢,请您过去。”
戎冶哼笑了一声:“神神秘秘,八成又搞了什么名堂……”然后他与桌上简单打了个招呼便同李霄云一齐去屋前找柴明了。
戎冶人还未到近前,已经看到柴明面带笑容向他合手问好:“冶哥。”然后又解释道:“父亲同我多说了几句,所以来迟了,还请冶哥见谅。”
戎冶一副不拘小节的态度:“一年见不上几面,马叔同你要说的话多一点也是自然的。”
柴明笑笑,转而向戎冶展示身后那个被黑布严严实实罩着的不知什么东西:“冶哥,来看看我准备的这份贺礼合不合你心意。”
戎冶挑挑眉毛,上前轻掀罩布,原来下面是个铁笼,笼内赫然一只幼虎模样憨态可掬、还有点儿睡眼惺忪的样子,大抵是为了保持它的安静被注射过什么,药劲还没完全过去。
“好啊,又有猛禽又有猛兽,改明儿我家动物园就能开张了。”戎冶笑声低沉,表情显而易见是喜爱的。亏得柴明还知道拿块布遮一遮,旁人看见倒罢了,被陆时青瞧见才是头等麻烦,他可还没打算对之坦诚身份。
柴明含笑道:“龙腾虎跃,博个好意头它差点就要被个药材商人买去,好在碰上我,也算是只好运的老虎。”
戎冶闻言笑着一点头表示赞同。
“把这小东西运来,不少功夫吧?”他放下布帘问道。这幼虎必定是先从特殊渠道入的境,然后再长途运输到x城。
“小事一桩,不值得一提,”柴明轻描淡写地略过,又让跟他来的人把手里捧的一个盒子拿来,亲手打开了展示给戎冶看,“桑坤留守坐镇,我便将他这份礼一并带来了。”
一尊色泽洁白柔润的象形雕像,因为材质的原因雕像并不大,戎冶将之拿起在掌心摩挲了一下,手感细腻、质料上乘。
象在t国文化中象征着力量、智慧、灵性和尊贵,更有吉祥的寓意。
“桑坤亲自找最好的师傅做的。”柴明道。
“你们都有心。”戎冶扬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