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笑着温声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陆舟,你们现在的代课老师。”
台下的同学们将她们眼中的惊讶很形象很具体的以各种肢体动作表现出来,她们不是没见过脸长得好看的,也不是没见过字写的好看的,更不是没见过手长得好看的,但是面前这个具备了以上三点的男人为什么是她们的老师??
妈妈,我现在退学还来得及吗?
有一同学颤巍巍举起了手,“老师,你是新来的吗?”为啥我在这破学校待了三年都没见过你。
陆舟解释道,“我在这待了有几年了,因为我是兼职老师,一周来不了几次。”
下面有人狗胆包天义正言辞的说道“老师,您电话号码还没告诉我们,以后有问题怎么联系您呀。”
陆舟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没有手机,不打电话,以后你们有问题冷下课或者上课前来问我,但是上课千万别问问题,我不太喜欢中途被打断,另外作业我会当场。”
同学们表示理解的点点头,只是后来他们才发现他们错了,起因是一女同学想去问他问题,结果陆舟上课前迟迟不来,下课后又消失的毫无踪迹可寻,她一个问题足足问了一个学期。
后来当他们完全熟悉陆舟独树一帜的教学模式后,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去选择问他问题。
陆舟发现汤白最近有点古怪,他最近都不怎么吃糖了,陆舟有时候拿着糖放到他面前,他非但无动于衷的让陆舟有些意外,还一脸委屈的望着自己。虽然这对他的牙齿来说是一件求而不得的好事,但是陆舟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让他痛改前非,还有如此非同一般的觉悟。
陆舟把张嫂叫了过来大致说了一遍情况。
张嫂先是细想了一番,终于恍然大悟的笑着将前不久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天陆舟出去之后,他前脚刚走,汤白后脚就偷偷摸摸屁颠屁颠的跑去柜子里摸糖罐子,张嫂想着陆舟走前还特地跟她嘱咐道让汤白少吃点糖,坏牙。
张嫂看着抱着糖罐子死活不撒手的汤白,心里也没多大主意,只能好言相劝,软声哄着,十多分钟毫无招架的败下阵来。
张嫂很是头疼,扭着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是忽然说道“汤白,你是喜欢先生还是喜欢吃糖?”
汤白显然没能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张嫂攸地叹了口气,大半个月的时间先生一直在教他认字读音,看来也算是白教了。
其实汤白也不是完全不懂,他隐约知道她口中的先生是他的糖糖,只是他有些茫然。
张嫂耐下性子又以另外一种方式解释,“你吃糖的话…先生…”张嫂似乎觉得应该以汤白听得懂的方式来说明,她顿了一下,继续说“…糖糖,就会不喜欢你…”她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喜欢,“…他不喜欢你就会离开…”
张嫂一个接近四十多岁的女人,在这语无伦次的不知道在表达些什么,汤白听的是一头雾水,迷茫的揉了揉眼睛。
“…反正糖和先生只能选一样,你要是吃糖,先生就会像鸟一样飞走的。”
汤白听了半天就听进去了两个字,糖糖…会走。他一想眼眶瞬间就红了,他将糖罐子摔在一边的沙发上,然后呆愣在一旁不知道要做什么,鼻头泛酸,泪珠子滴滴答答地往下坠,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