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鸡巴地方,你是没处约了吗?!你家不行吗?”
秦凯半倚在门边,神情暧昧:“要是跟我回家那必须上床,还没谁从我那儿离开没滚过我的床呢。”
“不说两句骚话,你他妈是浑身难受吗?”武咬牙。
关上门,秦凯坐上武的腿,搂着他脖子腻歪:“这么快有眉目,你要怎么谢我?”
对于这个人的性取向武一向很坚定,他不是弯的,也不会是双,对男色的猎奇心也许会有,但绝不好这口。
可以说,玩真的根本硬不起来。
这一点没有理论依据,纯粹出自一个纯gay的直觉。
点上烟,吸了几口,武说得大胆:“随你说,能办到一定满足你。”
对方很是惊讶:“真的?你可别反悔。”
武皱了一下眉:“虽然我觉得你硬不起来,但保险起见还得说明白,我不想跟你发生性关系,性行为也不行。”
秦凯笑了下:“放心,我对你另有所图。”
“说。”口吻冷淡。
“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暂时还没到时候,不过你要记得你欠我的,我随时可取。”
武眯起眼,看着这个面带笑容的男人,他很清楚这张人畜无害的面皮下一定还有好几张不同的面孔,就像川剧变脸那样,将最真实的那一张牢牢地藏在背后。
这个人根本无法看透,行为想法连猜一猜都不可能,他们之间差得不是几个段级,而是望尘莫及。
事情走到这一步,他无法回头,也无人可求,只有眼前这个人。
“好,我答应你。”武将烟头转了几个弯:“告诉我你查到武文殊什么?”
“我什么也没查着。”秦凯耸肩,手一摊。
“……你他妈找打呢吧。”武沉下脸。
“好凶喔,我可没说我查到他,我找到的是蒋玉珍,”秦凯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两年前她的专车是不是一辆定制版的高档红旗轿车?”
“不知道,我没印象。”武不置可否。
“你知不知道无所谓,有人有印象就行,”对方神秘一笑:“两年前有人声称曾在北化缉私局的大院中看到过这样一辆红旗车,而且不止一次。”
“时间过去这么久,一辆车而已,消息可靠吗?”武很是怀疑。
“姑且认为它是真的,我早说过陈年旧事只能靠想象和猜测,我仔细查了查当时缉私局的各级干部,发现一件令人遐想的事。”
“哦?和蒋玉珍有关?”
“没错,禁毒所的吴局是蒋玉珍旧时的同学,而且禁毒大队里的某位队长也与她有些关系,蒋玉珍出现在那里绝非巧合,一定有什么内在联系。”
武摸着下巴:“会是什么?有线索吗?”
“这个可就难查了,局里公务员好几百,再加上涉毒人员和普通民众无计其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秦凯很为难:“你想想那时候有什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