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被武一把拦腰搂回来。
“咬完人就跑,我这么好欺负?”
“谁欺负谁啊?!看看都他妈几点了?!行李还没拾呢。”姜明晗去抠他的鬼爪子。
“急什么?你又不是不回来,什么也不用带,多穿点衣服就行。”
“那也得洗澡啊!以后少他妈给我射里面。”他抱怨,却被武从后面搂得更紧。
这个人咬着他耳垂说yín话:“别洗了,就让它温在里面一直到你家,多他妈骚浪啊。”
“滚你大爷!你个臭流氓!”姜明晗满脸通红,熟得像个番茄,一脚把对方踹翻,赶紧往浴室跑。
不一会儿,哗哗的水声四起,武下地,套上松垮的睡裤倚在对面墙上,一下一下玩火机。
他忽然发现自己真的特别依恋这个人,越是要走越舍不得,就连皮肤上少了他的余温都觉得别扭难受,他竟然可笑地希望这水声别那么快消失,就让他这么错过,少飞过去一小时是一小时。
正想着,姜明晗擦着头出来。
武上去一把扯掉毛巾,抱着他亲,不肯放开,姜明晗这回真急了:“武……武……你是我亲祖宗行吗?都十万火急了,咱能别再发骚了嘛!”
武没理他,把人撞到墙上继续又吻又咬。
眼看误机就要百分百,姜明晗再忍不了,狠狠推他:“你怎么回事?!到底有完没完?!怎么他妈这么腻歪啊!!”
对方被推愣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让他清醒过来,他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姜明晗在前厅里来回忙和,一会蹲下一会起来整理东西,很快,人拖着箱子,已经穿得暖暖和和了。
看出来武神情有些反常,姜明晗觉得刚刚自己有点过分,忙飞快地吻他,嘱咐他,乖乖等他回来,之后飞也似地跑下楼。
门上重重一声撞击终于让武回了神。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依依惜别,难分难舍他经历得多了,和武文殊打得火热时,这个人没少出差,好几次都被武搞得改签航班,想肯定是想,思念如潮情难自控,可哪次也没有像这次和姜明晗分开,除了不舍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虚。
他像极一只在汪洋大海中游荡的小船,孤独无助,无岸可靠。
武把这份无力感归咎于自己交际圈子太过匮乏,从部队回来后他没正经上过班,一心扑在复仇计划上,除了姜明晗几乎没有其它的朋友,大学时的那群狐朋狗友早在他参军时便各奔东西,疏远于江湖,现在都不知道窝在哪里讨生计呢。
忽然,他想起大学时自己组建的篮球社,那些汗水齐飞,肌肉酸痛的青春时代,满嘴脏话不着调的队长小鸡仔,怼天怼地的杠头明明,还有总是乐呵呵的替补光头,特别是那个和自己拜过把子,还没毕业就没了踪影的大贱人李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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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当他被一通电话吵醒时,挂钟上的时针正指在下午六点整。
电话是罗亮打来的,告诉他,医院那边联系好了,可以去捐。
武问起有没有特别需要注意的事项,罗亮告诉他,只要近期性生活不频繁随时可以去医院采。
“天天打炮叫频繁吗?”他问。
对方默了。
“我今天早上打了两炮,昨天没有,嗯……前天肯定打了,几炮想不起来。”
又是沉默。
武还以为电话断了,喂了好几声。
那边软绵绵的声音透着一种无奈:“要不您先休息一周吧,为了能够一次成功,最好不要过度消耗,让它……嗯……更华一点。”
这个话题有点尴尬,两人都不再说话。
挂了电话,武并没把这个当什么难事,毕竟身边没有姜明晗这个大活人,禁欲一周理应不成问题,从逻辑上讲确实如此,但前提是他不会出现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