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迷迷糊糊翻来覆去不知烙多少张饼,正上来些朦胧睡意,有什么人动手动脚在他皮肤上摸……
一个沉沉的身体压上来,像块千年寒冰散着寒气上下抚弄他,武猛然睁开眼,一股浓烈的酒刺进他的鼻腔。
姜明晗没回来,他为他留下床头灯,把光调到最弱。
昏暗中,这个人的醉脸分外鲜明,红扑扑像烧熟了,一打酒嗝,全是那味。
武从没见过他喝这么多。
姜明晗曾经告诉他,酒就是个妈了逼,要是高兴喝两口助助兴还挺舒服,要是郁闷,越喝越难受,想死的心都有,没个卵用。
今天……
至于吗?
武一股邪火直烧脑门,狠狠推了他一把:“给我刷牙去,嘴里都他妈要熏死我了。”
姜明晗不但没有手,更加放肆,扑上去强吻他。
这一下猝不及防,武大力挣扎,纠缠中嘴唇被活活咬破,他疼得“嘶”地一声,狠狠把这个人搡在床上,破口大骂:“你他妈有病吧!!!”
姜明晗反而笑了,酿着一股浓浓酸苦:“我没病,我就是想打炮,干我吧。”
武冷眼瞧他。
“睡觉,我没心情。”
“你干不干?”他问。
“不干。”
“不干就分吧。”
武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你跟我不他妈就是炮友吗?!炮都不想打了,还凑合什么。”姜明晗借着酒劲嘿嘿地笑,却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武一把拉过这个人,开始解他的裤子,上面的毛衣懒得脱,直接撸上去,啃他的乳头,咬他的肋骨,用手粗重地掐捏,全身上下满是湿漉漉的牙印和揪扯皮肉的红印,他就是要他叫。
散发浓重酒味道的粗暴前戏点燃身体上的欲望,两个人的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急……衣服的摩擦声,肉擦肉的响声,舌头和牙齿的接吻声,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呻吟和浪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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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武借助口水将性器直捅到底时,姜明晗才发出一声低低沉闷的唉叫。
这场性爱完全是发泄式的。
姜明晗的大腿被分到不能再分,被后面的人猛烈冲撞,来回chōu_chā,力量又强又硬,就算没有足够的润滑剂,几口唾沫也一样把肠液,前列腺液,体液干得到处都是。
穴口木了,疼痛越来越轻,剩下全他妈是该死的快感。
武太熟悉姜明晗的浪点,特别是在那里面该怎么顶,怎么操,怎么玩弄都一清二楚,他拔出阳具,将这个人翻过去,前身压得极低,后背式操入……
这种体位更加随心所欲,武双手握住他的腰配合自己动作一下一下撞向胯下,姜明晗的屁股被拍得殷红,阴毛上挂着yín水,开始时并不快,只是操得特别狠,退到gāng口然后直捅进去……到后来不这么玩,而是疯狂地快速chōu_chā,他俩做爱从来不用安全套,分泌出的体液让粗硬的ròu_bàng更顺滑,更烫人。
姜明晗真受不了,他开始扭动屁股,啊啊啊地yín叫起来。
武知道那个能让他疯狂的点位,掰开他的两瓣屁股,让鸡巴最大角度去冲撞操弄那个位置,果然,叫声骚浪无比,一波高似一波……
“操他妈!弄死我吧……有本事你就操死我!!啊啊啊!!!”姜明晗带着哭腔胡说八道,上手撸动自己的阴茎,前后的快感刺激得gāng口急速缩,差点把后面的人夹射了。
武在屁股上抽了两下,说,还没完呢。
换了种姿势,他跪在他双腿间,架起一条腿,毫无缝隙地又将性器干进去,一通猛插,动作激烈,挥汗如雨,一滴一滴打在姜明晗的侧腰上。
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