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的怒火。
她看了看远去的两人,又看了看这位正牌夫人,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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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车,武调侃上了:“公司一个兴风作浪的,家里一个装白莲花的,你的人生够丰富啊。”
武文殊揉着眉心:“行了,快说吧,别耽误时间。”
武吸了吸鼻子,一股呛人的酒味直冲过来:“我去,你喝了多少啊?”
“应酬。”武文殊一带而过,开始找烟。
武摸出来给他点上,也给自己来上一根,吸了几口,把烟灰弹在窗外:“我要见那老太婆,没有第二条路。”
“小,你想提什么条件不能跟我谈吗?有什么想说的我可以帮你转达。”武文殊声音柔下来。
“这局没你什么事,你连牌桌都上不了,没资格跟我谈。”
“她不会见你的。”
“货在我手里,由不得她。”
武文殊急急吸了几口,把烟灭在车里:“你能拿那些原料怎么样?一把火烧了还是倒进海里去?四千万的货值,惹急了她可以报案,你进监狱的时候,警方就会把货原封不动地给她送回去。”
“要报早报了,她现在就能报。”武冷哼一声。
“她找我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毕竟你姓武,公司如今在这个节骨眼上,负面新闻对中泰没有一点好处。”武文殊直视武,语重心长:“小,就此手吧,咱们之间的事,咱们自己解决,没必要牵连别人。”
“哦?怎么个解决法?说来听听。”武操着戏谑的口吻。
武文殊的声音特别沉厚:“无论你提什么要求,只要我办得到,我一定满足你。”
武掐灭烟,正襟危坐:“好啊,那我说两个,第一和韩婷婷离婚,第二辞去中泰制药大中国区总经理的职位,你办得到吗?”
武文殊惊异地看他。
“玩了我三年,凭什么你就能拔了鸡巴穿上裤子去娶娇妻美眷,走上事业巅峰?我说过,你欠我的要一样一样地还回来,只要你回到你人生的原点,只要你再一次一无所有,我就放过你,你做得到吗?”
武文殊垂下睫毛,遮挡心中一切的波澜。
车里不知静了多久,一个像被砂纸磨过的沙哑嗓音响起来:
我做不到。
是啊……
和那两样比,他就是个炮灰。
一个人生中轻易就可以抹去的脏东西,他们两个的曾经根本不值一提。
或许是触碰到心底最疼的那部分,武只觉得鼻中酸涩无比,眼眶泛潮,他赶紧又点上一根烟,镇定情绪。
狠命吸了几口,才把那股劲压下去:“高二那年你差点死过去,那操蛋事你还记得吗?”
武文殊点点头。
“那次刀子戳进肝里,你三分之一的肝都割了,我跟你说过要做你一辈子的心肝,这话现在听起来是不是特他妈傻缺?”他自嘲地苦笑:“我那时还真这么想的,觉得这辈子有你足够了,操,真他妈的……纯傻逼啊。”
武文殊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过去的事不提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怀旧,你老婆说得没错,是该翻篇了,那时候的傻白甜早该死绝了,”他把烟掐转好几个圈,拿出手机问:“你这车里有蓝牙吧?给你听段好东西。”
打开蓝牙后,武在手机上划开一个音频。
开头是一些杂音,模模糊糊听不清楚,好像有什么东西往下掉,稀里哗啦的,之后便是两个男人的喘息,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最后化成阵阵的高声yín叫和一波一波的呻吟,撞肉的啪啪声和yín水的噗噗声响满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