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这些事情你有没有想过饼干?!你就不怕他们炖一碗热气腾腾的狗肉汤请咱们去喝啊?!”
“不会,韩婷婷对动物比对人好,没事还要去喂野猫野狗,肯定不会对咱们无辜的饼干同志下黑手。”武一手控制方向盘,一手翻腾找烟:“至于我叔,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他只会把气撒在我身上。”
姜明晗抢过武刚翻出来的烟,自己点上。
深吸一口,阴阳怪气地笑:“怎么个撒法?你是不是正盼着他使劲往你身上撒呢?”
“你什么意思?”武沉声。
“我看你根本就不是回来一雪前耻的,是他妈回来旧情复燃的吧?”
话音未落,武一个急转弯让姜明晗把尾音吞回肚子里。
油门越踩越紧,方向越开越不对,已经被导航提示n次重新规划路线。
“你去哪啊?!”姜明晗惊诧万分:“怎么离机场越来越远?!”
“不去了,回家。”武说。
“你不去广州见老蔡?不是说合同都拟好了,就等着你去签吗?!”
“那都是闲事,把你操得再说不出这些废话才他妈是正事。”武狠狠地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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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玄关,门都来不及关,把姜明晗抵在墙上就开亲。
武老说,姜明晗全身上下最勾人的就是那两张嘴,上面一个,下面一个,上面的肉质松软,弹性宜人,下面的紧实温热,天下名器。
武总是极尽花样,百般蹂躏姜明晗的嘴唇,非要听到对方呜咽不止或是玩出点血腥味才肯罢休。
虽然噘着一张又红又肿又破皮的嘴没处藏没处躲问起来尴尬得要死,姜明晗还是相当好武这一口。
这种肆无忌惮的凌虐总是能迅速点燃姜明晗体内的欲火,直烧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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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仔裤坚硬的布料将那块膨胀发烫的ròu_gùn勒得生疼,姜明晗喘着粗气去扒武的衣服,却腾不出手料理自己的,只得唉叫:“……唔……嗯……疼……你快点……我涨……”
这么一提示,武忙用余光扫了一眼他下面,说,骚不死你,一把将姜明晗牛仔裤和内裤统统脱下来。
他逼着他双手撑在鞋柜上,吐了几口唾沫,随意在性器上抹了两下,直接插进去……
猝不及防的疼痛伴随摩擦甬道的快感让姜明晗喧yín出一声沉沉的低吼,胯下的ròu_bàng不自觉地弹跳起来,马眼中控制不住地流出一些乳白色的液。
武握住他的根,用手指摁住尿口,坏笑:“还没到射的时候,瞎激动什么。”
他太会撩姜明晗的骚了。
后面那个美妙的地方总是能够在冲撞中被顶弄摩擦,而前面guī_tóu上最为敏感的软肉被灵活的指甲狠狠地划来划去,这种前后夹击的强大刺激让这个人跟遭雷劈一样,全身激流乱窜,直肠一个劲地缩,大腿抖得站不住。
“啊……啊……啊……畜生……放开我……我操!!”姜明晗下意识要把前面那个玩弄自己的手弄掉。
谁知手一拿开身体就没了支撑,后面猛烈的冲击哪能说刹就刹,直接把他的脑袋捅到对面的墙上……
“咚咚咚”几声巨响,姜明晗疼得眼泪直流。
这种程度的疼痛难以忍受。
姜明晗气得一脚把武踹开,揉着脑袋上的包指着他鼻子大骂:“你个虫上脑的货,这他妈是做爱的地方吗?!我操!疼死我了。”
看着姜明晗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