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人马的汇合,县城内再有自欺欺人之辈,也知道外面那些人拿简大人一行束手无策了县城内原本观望的一些势力对此局面失望不已,外面那帮人的行动力和反应力太差劲了竟然半点没能识破简大人一行的阴谋,而且似乎对简乐阳这个哥儿以及他组建的势力毫不知情,所以才会在这个人身上栽个大跟头。
外面人指望不上了,他们只得向简家示好,还是老实跟着简大人走吧。
这波示好是先从夫人外交开始的,不时有大户人家的夫人递帖子拜访简娘,在姜婆子指点下,简娘知道这些是避不了的,索性有选择性地挑了些人见面,而之前使过美人计想打她相公主意的,一律被她拒之门外了,得到此消息的人家后悔得捶胸顿足。
武力的震慑效果非常好,不久之后金海县里的人便会发现,越早登上简家这艘船,得到的好处就越大,而那些不看好简家的人,后悔也无用了,因为他们会在金海县内迅速沦为普通人家。
许墩那边的行动很快,没过多久寨子里送来一份名单,简冬带着人雷厉风行地抓了一批人,当这些人的身份公开出来后,引起金海县百姓的哗然,谁也没想到,他们身边的邻居又或是平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好人,竟会是海盗或者倭寇隐藏在他们中间的钉子,没等到行刑,这些人就被愤怒的老百姓用石子烂菜帮子砸得面目全非。
崖州府周府内正有一场聚会,发起人是本府知府周展宏,与会人员脸色皆难看得很,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行动,最后竟落得灰头土脸的境地,当初京城里传信过来时,他们丝毫没将简冬这样一个弱书生放在眼里,却不料在这个人身上狠狠栽了个跟头,这事要处理不好,他们全部没有好果子吃。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老夫为官这么多年,没想到竟也有看走眼的一天,如今金海县那边完全变了天了,不管是黄飞虎还是那方虎,统统都败了个彻底,一群没用的东西白指望他们了。”周展宏气得脸色发白,当他坐在府中准备接好消息时,传回来的消息险险让他吐血晕死过去。
“我也没想到那方虎和黄飞虎这些人这么没用,据回来的人说,在金海县里镇场子的一班人马是仓海船队的,戴总兵对这仓海船队有多少了解?”李同知问戴总兵。
戴总兵是个四十多岁的武官,此刻眼中戾气横气,让一个弱不经风的书生给耍了,对他这样的武官来说简直是耻辱:“我早说该在路上就解决了他们,省得夜长梦多,现在可好,我也想知道该怎么办呢?”
他提议过,直接让人装扮成劫匪就在半道上将船上的人彻底解决了,天高皇帝远,人到底是怎么死的还不是由他们来说,再说这一行又不是多么重要的人物,就算死得不明不白的,京城里难道还有人替他们追究不成?现在的境况等于纵虎归山,再想将人揪出来可就难了。
“唯今之计,依本官来看,最好还是将人引出来在外面解决,那仓海船队的名头实在响亮得很,海上那些人只怕.“只怕什么?只怕也不敢轻易向他们下手,孙通判献策道。
“大人,京城有急信过来。”周展宏身边的心腹匆匆进来,将一封密封的信件交到他手里。
周展宏的神情更加凝重,这里的情况他不敢对京里有丝毫隐瞒,不论是简冬一行安然抵达金海县顺利上任,还是简家背后隐藏的力量仓海船队,都非同小可,所以一得到消息他就立即给京里去了信,算算时间,京里应该是一接到信就回复了,可见非常重视。
越重视他越忐忑,将信拆开后快速阅看了一遍,脸色变了又变。
戴总兵眉头紧拧:“周兄,莫非京城有什么新的交待?”
周展宏将信递过去,说:“你们自己看吧,如今上面的意思是要我们尽量拉拢仓海船队,看来上面非常看重这支船队,不过之前一直打听不到属于哪一方具体势力,这才无处下手,而且,京城里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好。”
信里透露出一个意思,那就是老皇帝不知因何缘故,身体突然衰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