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
““等,等张哥那边的行动。”出来之前,他将自己和贺云章抄写的那些供词交给了张孟,让他找人将供词散发到何府、岳家以及柳府,所以接下来他就要等这三家,主要是岳柳两家的反应了,这边也会很快有人报信过去。
贺六已经无话可说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自家少爷身份曝露了,否则这何县令绝对会狠狠告少爷一状。
也没容得他们多交谈,外面凌乱的脚步声响起,接着一帮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刀剑,看到贼人果然悠闲地坐在一边吃喝,而两位少爷却落在他们]手上生死不明,顿时目眦欲裂,呵道:“小贼,快将我们少爷放了!”
“小贼,胆子不小,敢冲我们柳府下手,想要活命,快将我们少爷放开,少爷要有任何问题,唯你们是问!”
一阵叫嚷,简乐阳听得直挖耳朵,看这帮家丁下人还要包围过来,一脚踩上姓柳的腿,柳英芝啊地惨叫一声,痛醒了过来。
贺六不忍直视,要是继续让简乐阳出手的话,最后这两位少爷还不知能不能完好无损,于是自己捡了之前简乐阳从马堂主手里夺过又随在一边的刀,架在柳英芝脖子上。
“啊一“柳英芝刚痛醒就发现自己被人挟持了,吓得又差点晕过去。
“你要干什么?”下人尖叫。
“统统闭嘴!”贺六被吵得脑门发胀,“统统退后,再往前一步,这刀说不定就拿不稳了,你们少爷身上留下什么伤口可别怪我。”
柳英芝吓得肝胆俱裂,尖叫道:“快退后,你们快退下,都不准靠过来。”
冲过来的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哪敢不听从,柳英芝真要有任何损伤,他们统统吃不了兜着走,带头的人一挥手,他们又退了开去。
这动静把岳显宗也吵醒了,刚尖叫出来就被贺六用刀背拍过去,尖叫声嘎然而止,又晕过去了,贺六舒了口气,果然还是这样简单利索。
“……管家,酒……来……一个丫鬟抖索着进来汇报。
管家正是刚刚带头的人,被少爷下令去救火,等火救到一半又听人说少爷被贼人抓了,哪里还猜不到之前的走火是贼子声东击西,暗叫不好匆忙赶回来,可已成了定局,正不耐烦,呵道:“上什么酒菜,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了,谁有心情吃喝?”
“你没有心情我们有啊,就是我吩咐你们送酒菜过来的,赶紧的,都端上来。”简乐阳耳朵尖得很,出声提醒他们。
管家听得目瞪口呆,这到底是什么贼子如此胆大妄为?绑了两位少爷不说还要留下来好吃好喝,难道不怕他们下毒?
“别想着下毒啊,等下让你们少爷先试菜。”
管家一哆嗦,忙说:“赶紧送上来,快点,别耽搁了。”
“是,管家。”
柳家在云阳县地界上向来黑白通吃,出了云阳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因而上次遭水匪袭击才那么愤怒,认为完全是江堂主的失职,才让柳岳二府的少爷受到惊吓甚至落了水,和马堂主联起手来不遗余力地打击江堂主,柳英芝原本还想仗着柳家大少的身份让这三人对他客气点,可一看到他们对岳显宗毫不留情的举动,吓得抖了抖,什么话也不敢说了,与岳显宗相比,他的待遇算好一些的。
于是简乐阳三人在这边好吃好喝,那边管家挖空心思地与简乐阳三人协商,威胁的,利诱的,什么都来过了一遍,可简乐阳三人无动于衷,管家说得嘴巴都干了,那边三人才放下筷子,又让人泡茶供他们消食,管家差点气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