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乐阳点头说:“等我验过关就带你。”
简文远又欢乐起来,在他没看到的地方,赵外公跟华大夫交流了个眼神,然后两人一致摇头,以为阳哥儿的“过关是那么容易的?高兴得太早了。”
其实简乐阳没其他用意,就是希望弟弟坚持锻炼身体,书生也需要一个好身体的,至少以后赶考的话能将整个考试撑下来。
人各有所长,文远走适合他的道路就足够了。
离开前,简乐阳一样将发现盐矿的事情说了,华大夫问:“阳哥儿你想怎么做?”
简乐阳摸下巴说:“暂时就这样吧,没想贩卖私盐,先看看形势吧,反正盐矿放在那里也不会自己生了腿跑掉,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呢,就算要做私盐买卖的话,我也不会亲自去做的。”
对别人而言,私盐买卖要砍头的,小老百姓哪个敢沾手?私盐当然都握在那些背景深厚手握大权的人手里,不过如果这朝廷继续如此的话,就不要怪他插一手了,否则他哪里来的钱养人将张孟之类的拉拢过来?
华大夫欣慰地点点头,阳哥儿做事有分寸的,这让他]很放心,单纯为银子的话,老曲那里自然有门路帮他销掉一些私盐,可终究不是长久买卖,私盐贩卖的利润太大,那些人容不得别人伸手进去分薄了他们的利润。
等太阳西下的时候,兄弟俩又赶着牛车回村了,现在手头的银子足够自家养头牛或是匹马了,不过眼下家家户户都难着呢,他家突然拿出银子养马,就算他在村里如今地位不一般也要遭人眼红的。
一路上不断有村里人跟他们打招呼,不时有人问,阳哥儿这趟赚了不少银子吧,慕的表情遮掩不住,不过眼红的人少,毕竟就算是老猎户轻易也不敢在山里待上这些天,而且力气连他一半也比不上,谁能将近干斤的猎物给拖回来?
村里不少人怀疑,力气再这么增长下去,以后他的力气得过千斤了吧,这大力士也比不过他一个哥儿吧。
眼红者如钱寡妇,肚子里的酸水快要冒出来了,在她看来,一趟一二十两银子肯定有的,要是娘家弟弟能娶上这样的媳妇,整日躺炕上也不愁吃喝了,可如今连简乐阳身边也不敢靠近了,最多背后说上几句酸话,想想简乐阳能拖那么重的东西,一个手指头就可以摁死她了,她还没活够呢。
有人告诉简乐阳:“你大伯回来将老太太还有他那一家子都带走了,说是去县城里享福去了,没看你大伯母走的时候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全带走了?”简乐阳诧异地问。
是啊,全带走了,就连家里生蛋的几只老母鸡也带上了,门都给锁上了,说是简老三买上冰了,带他们一家子去县城享福呢,阳哥儿,简老大果然这么能?这么难买的冰也让他找着门路了?还有你爷爷家银子不少啊。″有人想起简大富炫耀的嘴脸。
简文远不高兴了,哪里是大伯找的人,居然全被大伯将功劳揽到自己身上了。
简乐阳朝他使了个眼色,微笑着对别人说:“这些情况我们也不知道,我想大伯他们走的时候也没告诉我爹娘一声吧。”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