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真便是一辈子。
他咬了咬牙,又道:“南风馆那个动不得,但沈翰修......”
坑得他女儿如今婚事不顺,只怕日后波折更多。若是不整治整治,他这个太师做来又有何用!
*
第二日一早,吞龙便带着几个杂役登了沈府门要账,直接命人上前敲门。可等了许久,他们也未等到人来开门,吞龙心中觉着不好,忙命人翻墙去看时,这才发觉宅中早已空空如也。
沈翰修心知已得罪了仇冽和章太师这两位,早已连夜拾了东西,没了影踪。
眼看着钱都打了水漂,吞龙愤愤地把借条拿回去,和寇秋说时还唾了口,满心的不高兴,“懦夫,骗子,小人!哪点儿像个君子!”
寇秋被他逗笑了。
吞龙坐在一旁望着他拾包裹,犹豫片刻,又道:“爹......”
他舔了舔嘴唇,神色有些踌躇。
“有什么便说,”寇老干部拍拍他的肩,“不用憋着。”
吞龙道:“你和沈翰修的事被大爹知道了,大爹会不会生气?”
生气。
寇秋仔细回想了下,并不觉得对方生了气。与其说是醋意,不如说是心疼,仇冽闷声不响地把大宝贝在怀里抱了好长时间,一直抱到三炷香都燃完了,这才慢慢松开。
他在烛光下把弄着寇秋的手,在上头找到了如今已然淡的快看不到的烫伤。
“没事,”寇秋瞧着他的神色,只好反过去安慰他,“已经好了,好的透透的了。”
仇将军仍然望着那段白生生的小臂,许久后,才没头没尾道:“最后一次。”
“什么?”
“委屈。”
他说的不明不白,寇秋却一下子清楚了。
不由得低低地笑起来。
他反过去抱住男人,轻声道:“嗯,最后一次。”
那些吃过的苦皆不过是征途,唯有你是归宿。
仇将军望了他好一会儿,随即将人缓缓抱起,放置在了自己腿上。
寇秋头皮发麻。
不是吧,又要学长枪?
他试图从虎嘴里蹦出去,只好压着声音,低低道,“将军,之前的东西......还没有拿出来。”
那是仇将军专门找太医院的人讨要的,用了许多的药材,制作成了特殊的形状,包裹在绢布里,缠成柱形。放置在身体里时,对身子有好处。
仇将军嘴上嗯了声,仍旧慢条斯理扯他衣带。
不举人设崩塌的相当彻底。
寇秋说:“可”
“无碍,”男人黑沉沉的眼猛地抬起来,望着他,里头的光像是被点燃了的炽热的蜡烛,看得人烧起来,“耍你的那柄枪就好。”
系统:【......】
哦呵,这是要含的意思?
它就呵呵了,这么明显的话,为什么还不马赛克?
就因为里头没有特别需要屏蔽的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