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发!”他哽咽着说,“我的头发!!!”
寇秋干咳一声,示意他:“去和里面的两位女同志道个歉。”
影子哭唧唧地进了屋,又哭唧唧地移出来,愤怒地指责寇秋:“你还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呢,就知道用这种暴力镇压手段!”
“什么暴力镇压,”寇秋纠正他,“这叫强制执行措施。我现在进了特殊人群监管司,也算是个公务员了,你可不要随口污蔑公职人员。”
影子:“......”
我可信了你的邪。
“总之,之前那样的日子你不要再想过了,”寇秋叮嘱,“就从今天起,去做好人好事吧。”
影子憋屈:“我”
“不听话,”寇秋缓缓露出一抹笑,“嗯?”
影子心有余悸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只好点了点沉重的头,觉得自己仿佛是签下了一张卖身契。
这名字一签,他自由放荡又富有激情的生活便彻底与他拜拜了。
红色世界的大门正向他缓缓敞开。
一行人揪了影子从酒店里出来,在门口坐上了卓老师开的法拉利。此刻已近凌晨,黑暗还尚未完全溶解掉,只能从那重重的云层后头勉强瞥到点晨光的影子。
寇秋平日作息一直很规律,今天熬了一整夜,刚上车时还能勉强打起神和卓老师说些什么,没一会儿便开始小鸡啄米,频频点头。
男人向后座上瞥了眼,随即慢慢减缓了速度。
花孔雀瞪着眼睛看他:“干嘛?”
男人打开了车门,示意他下车。
花孔雀莫名其妙下了车,瞧着身体的正主钻进了后座,淡定地把身旁人东歪西晃的脑袋扣在了自己肩上,顿时觉得自己瞎了眼。寇秋睡得迷迷糊糊,闻到一股极其熟悉的味道,几乎是想也不想便靠了过去,嘴里小声嘟囔了两句。
被正主抛弃的花孔雀只好钻进去开车,他握着方向盘,瞧了眼正稀奇地瞪大眼看着男人的影子,突然嘿嘿笑了起来。
“卓璞,”他幸灾乐祸地说,“你这是要滑铁卢啊。”
男人默不作声,只是淡淡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花孔雀哆嗦了下,却还是锲而不舍地往下说:“我可都烦死这家伙了,可是他,”他指指影子,“他可看起来一点也不烦你啊......”
只可惜卓璞的面容被隐藏在车罩下来的阴影里,模糊的看不清楚,花孔雀有点遗憾地想。他是真的很想看到正主这时候吃瘪的脸。
“他长的跟你那么像,到底有哪儿吸引你的?”花孔雀翘着兰花指开车,百思不得其解,“他眼睛这么亮,一点都不好看;鼻子也不好看,鼻尖还有点翘;嘴也不好看,怎么长的不大不小的,还这么红?”
他用力转了下方向盘,下了定论,“怎么看怎么烦,你还不如直接上你自己呢!”
卓璞淡淡道:“你是在说你?”
“哎呀呀,”花孔雀瞬间娇羞,“不要这么说话啦.....人家不玩这些的。”
寇秋的影子在旁边打酱油了一路,忍不住在这时候插了句话:“我玩的,这些我都玩的。你要是真没试过,跟我玩也行啊。”
花孔雀:“......”
跟你玩毛线。
就你那能力,我可是见过的,我一个三分钟不到的,玩起来岂不是要吃亏?
他们的车越来越远,谁也不曾注意到被他们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