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池翻了个白眼,喘着粗气拼命捂档:“你给我下去!”
男孩听他这样说,直接伤心地哭了出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着,砸在景池肌肤上,烫的不行。
两颊的酡红混着少年早就被刺激红的眼尾,就像是凝了一抹胭脂,一边哭还一边犟:“……不,你不给我就不下去。”
说完又开始伸着那条舌头扫来扫去,在景池下面作乱的手不仅没停,反倒更厉害了些。
随着他动作幅度的加大,景池的呼吸声也跟着粗重。
景池对这样的发展完全无话可说,他只是后悔。
他昨天不该满足了小孩儿的,导致对方在尝了那样的绝妙滋味之后,就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了。
早该预料到的,像这种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小浪货,怎么可能会对这东西有抵抗力!
根据经验来说,这种时候拼命护裆基本是没什么用的,更何况空气里早就盈满了浓重的香樟味道。
两人喷出的热气互相纠缠,景池望着男孩那双盈着水意的眼睛,终于放弃抵抗和挣扎。
捏住对方的下巴,在那张被水光浸染的晶亮红唇上狠狠亲了一下:“去卫生间。”
小孩闻言赶忙擦了眼泪,放下手里的枪,脸红心跳、满心期待地跟着他老攻一块去了洗手间。
……
但是景池显然是低估了小孩浪的程度,对方叫起来是真特么有穿透力,幸亏他家房子盖的结实、隔音功效好,不然房顶都能给他掀翻。
但是话又说回来,也不怪他,情.爱的滋味的确太美,让人只试过一次便要上瘾、日思夜想。
两人浪完了下去,饭菜已经布好了,景池输出太强,急需回血,整整吃了两大碗饭才意犹未尽地停下,吓得临母赶忙让阿姨给他拿消食片。
景池愣了下,挑眉:“齐女士,我平时的饭量也跟这个差不多,不要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好吗?”
齐女士,也就是景池的母亲冷漠地‘哦’了一声,和蔼笑:“多了半碗呢!”差别大了!
景池顿时迷茫了,不懂半碗饭怎么就需要用这种感叹的语气说出来。
不就是多吃了半碗饭,怎么了?
是亲生的吗?
他还想试着再解释什么,最后又懒得再逼逼,伸手认命接地过小药片:“得,您活的可真致,您儿子这辈子是比不上了。”
临母听他还敢对自己开嘲,凤目一瞪,立时便想问他是不是想造反,然而脸才刚板起来便瞥见了一旁端坐的简明。
那张不悦的脸瞬间又绽开一抹轻柔笑意,捂着唇和蔼地笑了两声,“是比你要致一些。就你这副样子,要不是你投胎投对了人家,有几亿的家产可以继承,被阿姨和保姆心照顾着,怕不是早就要糙死了哦!”
景池微笑:“这么听起来致的好像是阿姨和保姆,跟您没什么关联,齐女士还需继续努力。”
齐女士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自家小崽子,江南女人的气韵还在,却心地一点都不善良地举起屠刀:“昨天你宋阿姨给我打电话,说她家的小儿子留学回来了,你哪天有时间,也好跟人约一约?”
景池听到这个立马头疼起来,抬手按住自己眉梢,抽气:“嘶!头疼!”
他伸手捞过一旁的男主,将上半身的重量压过去,枕在人肩上,吓得小孩儿立即慌了,伸手扶住他:“你没事吧临先生?”
临母毫不留情地拆穿:“他能有什么事!”
说完却又托起那抹和蔼的笑容,盈盈望向苏阳:“对了,你姓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