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还是把茶给他递了过去,
“喝这个,你那杯是酒。”
宋喃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接过茶便一饮而尽了。
上了马车宋喃依然倒头就睡,除了先前走山路时吐了几次,再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安静的让傅贾一方摸不着头脑。
还未入夜,几人就找了家客栈准备歇下了。小厮牵着马就马厩的时候,傅贾一方把纪优辞拉到了一旁的角落,
“你们家公子这是怎么了?上车就睡,要么就吐,莫不是有什么病?”
纪优辞一个白眼翻过去,手里还紧抱着他和宋喃剩下的唯一包袱,
“你才有病呢!我们家公子只是大病初愈,身体虚的慌而已。你问这做甚?是不是见我家公子长得好看,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
傅贾一方咂咂嘴,捋了捋唇边的胡子,
“非分之想倒是没有,只是怕他生了什么不好的病,耽误我们上路。”
纪优辞赶紧呸了一口,
“你别诅咒我家公子了!他只是受了肩上又染了些风寒,哪会有什么怪病!”
原是先前的风寒还没好,宋喃的身体什么时候这么虚了?
纪优辞看他神色闪躲,不肯跟他多言,傅贾一方眼看问不出什么才摆手放他去楼上睡觉,自己则在客栈内院站了好一会才进屋,想着要不要去宋喃房里看看。
正踱步往屋内走,一只黑鸽吸引了他的注意,这么黑的鸽子还是第一次见。
鸽子落在窗沿上,扑棱了几下翅膀就要往外飞,被他捉住了一条腿,困住了自由的脚步。
“看你还往哪跑!”
傅贾一方白皙的手和乌黑的鸽子放在一起,着实有些对比明显了。
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他一紧张,手抖着让鸽子飞走了,连鸽子嘴里叼着的信都未发现。
宋喃一打开门,就看见瘦瘦的傅贾老爷斜倚着窗,手伸在半空,一副随时要坠下去的样子。
傅贾一方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宋喃从背后抱住了腰,还抱的死死的,
“傅贾老爷,别冲动。”
“我没想跳下去,公子,你先撒手,我快,喘不过气了。”
宋喃急忙松开抱着他腰的手,一时间无处安放,只好摸摸头发掩饰尴尬。
“你没事就行,我方才先去院内散心,就瞧见你这样了,还以为....”
傅贾一方扭过头,拍拍胸口的位置,
“不想跳楼死,差点被你吓死!”
宋喃吐吐舌头,满脸羞愧,
“那我先进去了,傅贾老爷早点歇下吧,夜里寒气重。”
“等等,”傅贾一方刮了一下宋喃的鼻头,红红的,颇有些惹人爱怜的感觉,“叫我一方就行,你一口一个老爷,我倒觉得不好意思了。对了,你的病如何?可有什么大碍?”
宋喃眸中带笑,看的傅贾一方有些不敢正眼看他了,
“小小风寒并无大碍,白日在马车上也睡够了,入了夜,竟是睡意全无了。”
“宋公子这么说,可愿意跟我于院内同饮几杯?正好傅某也无甚睡衣,消磨消磨时间罢了。”
傅贾一方刚说完就看见宋喃打了个哈欠,
“对不住了一方兄,主意甚好耐不住这睡意说来就来,在下还是先去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