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人已经差人把消息封锁了,目前还没有什么人知道那个青楼姑娘就是黄子铭。”
从前院一直到走廊,还是没看见许凭阑。
“那为何张公子执意要娶他?我记得,他们两人曾是兄弟一般的好友....”
问到这里,小九和官予安都有些脸红,
“大人有所不知....,当晚张晓海被下了药,体力好得很.....,据说,三天以后黄家少爷才得以下床。”
官予安一阵沉默,又发问,
“可...,再怎么说,黄子铭也是个男子...何来娶他一说?”
“张晓海那厮是真的浪荡,尝过了男子的滋味竟觉得不错,又加上两人之前的情分,其中多少含了些暧昧,还扬言非他不娶了。”
听罢,官予安一阵感叹,二人终于到了许凭阑住的房间。
小九抬手就要敲门,被人从后面捏住了手腕,
“他刚睡下,”
说着,伸出一只手指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
“就这么看两眼吧,其他的事,等他睡醒再说。”
“可,肆意阁主关了尹御史的儿子,张晓海又被伽蓝打的半死不活,黄平更甚,他派人去宋府见了宋大公子,夸了他好看,这是要上门找阁主帮他杀人啊!”
许凭阑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鞋都没来得及穿便推门而出,
“肆意为什么关人?”
小九一看到许凭阑,眼泪都快出来了。
“阁主!你总算出来了!那天肆意阁主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好,下了命令,谁去找他就关谁。这尹公子也是的,什么时候去不好,偏要往枪口上撞赶了那天去了。”
许凭阑嘴角下压,在脑中理了理思绪,小九又接着说,
“说来也怪,尹公子那天,明明是去找伽蓝大人的,怎么就被影卫关了起来?”
默默听完整个过程的官予安站不住了,问,
“他去找的人伽蓝?不是肆意?”
看到小九点头,他才放下心来。
许凭阑关门换衣服,终于脱了那身裙子,才又走了出来,
“我回去了,乐命,有事去阁里找我。”
官予安假装撇嘴道,
“没事就不能找许大阁主吗?”
刚走出几步的许凭阑又折了回来,挑起官予安的下巴,
“当然,想我了随时来。”
说罢,行色匆匆地离开了官府,后面还紧跟着不知所措的小九。
官予安摸着下巴,刚才他碰过的地方尚有余温,不禁感叹自己老了,经不起撩拨了。
想当年,他可是连出家的僧人都敢调戏的。
回到念衍阁,许凭阑直接上了二楼去找肆意,却碰见了另一位熟人。
肆意与那人正下着棋,棋盘上黑白分明,黑子明显更胜一筹。
最后一子落定,宋喃起身颔首,
“我输了。”
肆意不看他,直盯着他背后笑,这才让宋二公子看到了身后站着的许凭阑。
“许阁主,好久不见。”
“到底是亲生的,说话都一模一样。”
许凭阑走过来,挪开棋盘自己坐了上去,
“肆意,为什么关尹湫桐?”
说着,拿起桌旁的桃儿就啃了一口,汁水顺着下巴往脖子流,肆意赶紧拿了帕子帮他擦拭,
“尹御史在朝中上书谏念衍阁,不提别人却偏偏说你行为不轨,是一大祸害,我关了他儿子又如何?”
许凭阑放下桃子,在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