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今天刚来的井嫣。
许凭阑走到她面前,她手里的托盘上放着一张□□,和曲妙差不多好看的女子的脸,
许凭阑捏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你应该照着你自己的脸去做的。毕竟,你比她,好看那么一点。”
井嫣刚想答是,手里的托盘就被拿走了,影卫已经端着托盘跪在许凭阑面前了,
“就这个吧。其他人可以下去了。”
“阁主您再看看衣服。”
许凭阑拿了托盘里的面具,走到梳妆台去贴了,
“衣服让肆意看吧。”
“是。”
说罢,一个个又排成一排站在肆意面前,
肆意放下手中的发带,从梳妆台前站了起来,挑了件稍微没那么暴露的水绿色长裙,挥手让其他人退下了。
客房里又只剩下许凭阑和肆意两人了。
许凭阑继续为肆意束发,他的手法颇为娴熟,对待肆意的头发也意外的柔和,时不时还留下一缕放在手中把玩,像是见了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纵然束发稍微麻烦了些,可时间依然飞速流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短暂的。
发,便束好了。
这么一来,若他日后了了心愿,执意要剃度,还真有些不舍。
“哎,你看看我贴好没?”
许凭阑着脸凑到肆意面前,朝他挤眉弄眼,
“好了。这件衣服如何?现在就换上吗?”
许凭阑接过肆意手里的衣服,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这颜色是什么意思?”
肆意脸上波澜不惊,丝毫不慌张,
“正值夏日,水绿色清爽怡人,看了舒服。”
许凭阑满脸问号,一副我信了你的邪的样子去屏风后面换衣服了。
换完回来,肆意正悠闲地坐在桌前喝茶。
“你这个样子,倒是让我有点想念衍哥了。他也很喜欢喝茶。”
听到许凭阑说话,肆意这才抬头,一口茶含在嘴里忘了咽,
这哪是许凭阑,如果不说话,简直就是隔壁浣溪苑新来的头牌吧。
细细的柳叶眉,水灵灵的大眼睛,小巧致的鼻,含蜜般的小口,肩旁的流苏正好遮了些许凭阑的肩,让他看上去细细窄窄的,再往下,水绿色的长裙让他整个人显得高挑又妩媚,活脱脱一副出尘绝艳的模样。
就是这腰间的佩剑有些出戏。
肆意不知道上哪拿来了一把画着仕女图的团扇,取了他的佩剑,换上扇子拿在手中,顺眼多了。
“不过,京城少有你这么高的女子吧?”
“大不了我就说我是西洋来的咯。”
这调皮的语调,听的肆意心里一颤。
“那你打算怎么进去?”
“我听说,衍哥为了让小皇帝休息好,给他从宫外请了个戏班子,演的还是小皇帝最爱看的话本里的戏,真是劲了苦心啊。”
“你的意思是,混在戏班里进宫?”
“对啊,让你给我找的浣溪苑的女子呢?我还得学学别的姿态举止什么的。”
肆意噢了一声,继续喝茶。
许凭阑一个跨步走了过来,贴在肆意旁边,就差没露点酥胸给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