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代之呢?正是因为不甘和仇恨,他才能从那群每日割他树皮喝他树液的原始人中存活下来。
“你……你说的,我都听不懂……”太君敏感到不行,国师说话时的吐息,让他全身的皮肤都战栗了起来,“快……给我,给我解毒!”
“真是没耐心。”国师不高兴地啧了一声,顿时没了讲故事的兴致。
念在此人还有用,需要他来稳定朝政,抚养小皇子的份上,国师将手伸向太君心口,慢慢摩挲起来。
太君抖了一下,闭上眼发出满足的呻吟。渐渐的,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上抽离了出去,惊人的情欲如潮水般消退,他睁开眼睛,如同大梦初醒。
“好了,把衣服穿上!”国师大人有些嫌弃地抽回了手,人类身上,总是有一股难闻的气味。
太君低头一看,原来不知不觉间,他竟然把衣服都扯开了,露出了一大片如雪肌肤。这会儿没了情毒,太君反倒浪了起来,他将领口扯得更开,踢掉脚上的鞋子:“怎么?国师大人看了,难道会受不了?”
对于他的伎俩,国师一清二楚得很,他根本不做理会,而是递给太君一把短刀。
“老规矩?”太君挑眉。
“嗯,老规矩。”
银色光刃一闪,短刀被太君扎进国师的胸膛,沿着他的肋骨划开一道线来。没有血液,没有痛苦,国师连哼都没哼一声,反而提醒道:“力道太轻,你应该再扎深一点。”
良久,太君了手:“为什么?上一次你不说,这一次呢?”
“说了你也不懂。”国师将衣服合上,划开的皮肤开始一寸寸愈合。如果皇帝因为树液而死,即使不是他动的手,天道也会将一部分罪责归到他头上。让太君划他一道,只是制造点因果,让天道以为是这个人类偷取了他的汁液。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天道似乎残缺了点什么,有点……不聪明,可以轻松骗过。
“不说就不说,何必找借口呢?”太君冷哼一声,将手里的短刀扔到了地上。
国师不理他,推开寝宫的窗户,看向一墙之隔的乾坤宫:“此时,应该发作了吧?”
“那是当然。”太君妖娆地站起来,靠在窗棂上,“哀家在亲吻小皇孙时,将毒液抹在了他额头上。哀家的好皇儿亲了那么多口,自然是比哀家发作得更快。”
“当真是狠心啊。”国师面无表情的评价道,“小皇孙你都利用,不怕坏了他身体吗?”
“这有什么?”太君无所谓道,“小孩子没有情,哪里来的欲?最多憋一会儿就是了。我现在好奇的是,我那个没碰过男人的皇儿,能撑个几天。”
濒婆果的树液,只要尝了,就会交合至死,这种霸道的情毒根本挡都挡不住。
“我记得先帝才撑了一晚上对不对?”国师笑了笑,“他那时五十多,身体亏空得不行,可咱们的皇上年轻力壮,我猜,也许能撑个三天吧。”散播那么多年的欲/魔名声终于要派上用场了,死在床上,应该没有人会怀疑吧。
“我赌两天。”太君笑了笑,“我这个当君父的,这几日就少用两个金童吧,都给他留着,等会儿,我就叫孔正德送人过去。”
月色下,国师与太君对视一眼,微笑起来。
乾坤宫中,发出搓背邀请的穆星渊被晁凡狠狠鄙视了:“我疯了才会背对着你!”
“那你帮朕搓,行吧?”穆星渊不死心,他今晚有些躁动,“朕好歹是个皇帝呢!”
晁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看了他一会儿,小声呢喃:“怎么多官人,偏偏使唤我……好啦!好啦!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