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麒的脸上划过一丝戾气。
他低下头,逼迫着说:“那不就是你吗!”
随后,他对一旁保镖说:“把这家伙绑好,然后就可以出去了。”
“可是……”
保镖虽说拿钱办事,但看到宗忘川的左肩扭曲度不正常,衬衣上还有大量血迹,不禁担心起来,提醒说:“老板,他身上有伤,硬来怕是会出人命。”
“那就出人命吧,一起下地狱也是不错的发展。”
慕言麒扭曲地笑着,催促保镖快些把人绑好。
保镖有些为难。
低头摆弄宗忘川的身体的时候,他将一个枕头垫在宗忘川那明显受了伤的肩膀下方,一边捆绑一边低声提醒:“我在老板身边那么多年,第一次见到他对特定的某个人这么执着。等会尽量别反抗,顺着他一点,没什么事情比保住性命更重要。”
“……谢谢你的好意。”
宗忘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灯光下,面色惨白中透着灰气,让人不禁生出同情。
可惜,给保镖发工资的毕竟是慕言麒。
短暂的动摇后,他又继续捆绑,并将润滑等物从柜子里取出来,对老板说:“我去外面守着,您要还有什么事情,只管摇铃叫我。”
“你、你、你!你居然还打算中途喊他进来帮忙?!”
宗忘川故意做出愤怒的样子。
面红耳赤的可怜模样恰到好处地取悦了慕言麒,他随手拿出一叠大钞,对保镖说:“拿去,找个小姑娘乐乐!”
“谢谢老板!”
保镖接过钱,却在转身的时候忍不住又看了眼床上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宗忘川,直到被慕言麒瞪过以后,才讪讪地拉门离开。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慕言麒和宗忘川两个人了。
慕言麒得意地看着宗忘川,说:“三个小时前,你说我我这辈子都没希望睡到你!没想到才过了三个小时,你就不得不躺在我面前等我上!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挺好的。”
宗忘川看了眼慕言麒,说:“想做就快点做吧,做完了记得把我松开。”
“你说什么!”
慕言麒愣住了。
他原以为宗忘川会破口大骂,最少也该是怒不可遏,在挣扎中被自己强占,一边痛哭一边享受,让自己这个游戏的胜利者得到双重的征服快乐。
没想到对方居然
“你不能接受这样的发展?”
宗忘川反问慕言麒:“男人之间的事情,即使是两情相悦的情况下,没有充分的润滑准备也可能造成流血事故。何况我如今内脏有多处伤害,肩膀还脱臼,再不知死活的拼命反抗,很可能会中途死于内出血。我不傻,知道保命比什么都重要。”
“也就是说,此时此刻的你把活命作为第一要务,不介意向我张开腿?”
慕言麒似乎有些难以接受。
宗忘川叹了口气,说:“只要能活命,任何男人都不要紧,而不单单是你!”
“你”
慕言麒被宗忘川的不屑激怒了。
他扑上去,抓住宗忘川脱臼的肩膀,一边刺激一边威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我的尊严有多重要吗!立刻向我道歉!立刻!”
“没问题,我道歉。”
宗忘川故作轻飘地说着,话语中蕴含的不屑将慕言麒的自尊刺得百孔千疮。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痛恨地说着,抓住宗忘川的衣领,逼迫着说:“你想要命,不想死在我身下,但是骨子里还看不起我!好!很好!非常好!我现在就让你明白什么是男人的愤怒!”
他将宗忘川狠狠地扔回,随后挺直身体,手忙脚乱地开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