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四个全身焦黑,无法判定男女,只能根据体型勉强看出是两个大人带两个小孩的一家四口。
“可怜的弟弟,他将又一次地被迫回味他曾犯下的罪……”
……
……
“这个月的业绩真的很糟糕。”
宗忘川一边坐在吧台上算账一边教训坐在身旁的萧铭:“我这边除了找猫找狗,没有一个像样的工作,而你那边……你的酒吧这个月居然还是亏空!整整一年时间,酒吧没有一天不亏空!真不知道你开的是酒吧还是散财堂!”
“因为我是没有金钱概念的快乐小恶魔。”
萧铭洋洋得意地说着。
宗忘川白了他一眼,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形容的就是你这幅嘴脸。”
“那我该又怎么样的荣耻观?人类的金钱对我是毫无意义的存在,如果不是这些东西能换来美味的食物还有可爱的工具以及各种享受……”
“吧里吧啦那么多还说不在乎金钱!你可真是……”
宗忘川感到一阵头痛。
他只能移开视线,得自己又忍不住想揍这个奇葩恶魔。
萧铭此时也意识到情况不对,安分老实地表示:“人家只是……”
“别学娘娘腔,让我恶心!”
宗忘川再次打断萧铭的装可爱。
这时,酒吧里走进一个颓废的戴着帽子的男人。
“宗先生在吗!”
男人摘下帽子,露出胡子邋遢的面容。
萧铭看了眼宗忘川,坏心眼地说:“老情人?”
“想得美,我没有你那么滥情!”
宗忘川甩了个白眼,起身,走到胡子邋遢的男人面前,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很难受。”
男人放下帽子,苦闷的说:“我每天都睡不着觉,每天晚上都……”
“失眠抑郁去医院开药,压力过大可以预约心理医生,心里有事请找神父做忏悔”宗忘川说,“我是侦探,不是治病救人的医生。”
“但是宗神父让我来找你……”
男人拿出皱成一团的名片,铺平,放入宗忘川掌心:“十天前,我去教堂找神父忏悔……神父告诉我,如果忏悔以后还会感觉不舒服,就拿着名片来晨星酒吧找你……我已经走投无路,无处可逃……”
“无处可逃?”
闻言,宗忘川再次打量男人。
他看起来不过三十五六,却老得好像五十开外,眼睛里满是血丝,眼眶周围一圈黑色,两颊凹陷,额头缠满黑气。
“你这样子看起来可是……”
“我很难受。”
男人再次重申:“非常非常的难受,我……我难受得快要……”
“为什么难受?”
男人沉默了。
他苦恼地看着周围,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吗?”
宗忘川看了眼男人的身后,五个亡灵于沉默中抬头,静静地看着宗忘川。
“能解释一下吗?你身后的这些东西是什么?”
“你说什么!”
男人震惊了。
他像受惊的兔子那般惶恐地看着宗忘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