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遇上和她丈夫有关的事情就更差了。
“工地那边……”
李真然眼珠一转,说:“他是一个人去工地,还是和张静贱人一起过去的!”
“张特助全权负责旭日广场的招商工作,当然不可能不”
秘书还在思考如何优雅的词措,李真然已经不耐烦地抬起头,说:“我明白了!你可以出去了!”
“哦。”
秘书畏畏缩缩地离开办公室。
将秘书打发出去后,李真然看了下镜子里的自己,面色再度晦暗。
“不行!我必须亲自确定一下!”
自言自语地说着,她快步走出办公室,开车前往工地。
……
……
“你为什么这么做?”
宗忘川回到公寓,衣服也不脱就冲着正在浴室里洗澡的萧铭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萧铭闻言,拉开滑动门,伸出湿漉漉的脑袋,说:“亲爱的,你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我本来还想趁着你不在把自己洗香香然后扎个蝴蝶结塞进盒子里给你一个大惊喜呢!”
“少扯其他,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事情!”
宗忘川抓住滑动门的扶手,不许某恶魔缩进去回避问题。
萧铭见状,咧嘴一笑:“别生气,我杀的都不是人,是被恶魔借用了身体的人皮。在法律上,他们已经早就”
“你什么时候发现李馨然是张静,张静是李馨然?!”
宗忘川打断了萧铭的叽里咕噜,冷峻地看着他。
“昨天晚上我就觉得奇怪,明明一个dna检测就能搞定的事情,为什么你却会对李馨然说出‘你要证明你依旧是法律承认的那个李馨然’这种话。
直到今天,和李真然喝茶的时候,看了李真然的背影和耳垂形状,我才终于明白了你的意思。
三年前被罗健烧伤烧死的人其实是张静,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张静其实是李馨然,对不对?”
“你错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张静是李馨然,但是当年被罗健烧伤的也是李馨然。”
萧铭敛了一贯的不正经,严肃又平静地对宗忘川说:“张静太爱李馨然,她为了让李馨然恢复,不惜召唤恶魔把李馨然的所有伤疤和痛苦都转移到自己身上,让李馨然重新拥有完好的外表。”
“这……”
烧伤的痛苦,宗忘川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明白。
它是长年累月的折磨,能把心智健全的人变得扭曲暴力又自卑,最终沦为恶魔的爪牙。
“她为什么这么做?爱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幸福,是……”
“因为她是真正的愚者,爱情的愚者。”
萧铭冷漠地说着,从浴室里走出来,走到宗忘川的身后,伸手罩住他的眼睛。
“还记得塔罗牌的第一张是什么吗?”
“塔罗牌的第一张是愚者,牌面常是一个手持鲜花昂首走在悬崖边上的年轻人,身后有太阳照亮前路,脚边有小动物试图叫醒他,远方有雪山暗示人心冷漠。”
宗忘川机械地回答着。
萧铭赞许的舔过他的耳垂,说:“塔罗牌的愚者,代表为了理想一往无前的勇敢,也代表过分自我到无视危险的高傲。若是用愚者解释爱情,它所象征的是毫无保留的爱,再往前一步就是深渊的情。”
“深渊……”
“是的,深渊……”
萧铭轻轻地重复着,说:“毁灭的爱无法把人带去天堂,深渊才是这种爱情的唯一归属。”
“可是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