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香?
说不出是什么味儿,清香中带着点苦,夏天闻着挺舒服,身上都没那么热了。
应阎宇像个智障一样,坐在公园板凳上,拢着右手使劲闻。
晨练路过的大妈大爷见他有点怪,余光止不住地往右瞟。
公园旁边有个神病院,只关人,不治病那种。
谁没救了,谁就进去。
“喂,应哥?”电话那头终于接通了。
应阎宇抹了把鼻子上的汗:“啊,说吧。”
那边傻笑了两声:“就......今儿个不是你生日吗,大家都到齐了,你来吗?”
说完,双方都沉默了。
胡三挺不好意思的,又笑了笑:“来吧,老朋友的一番心意。”
神他妈心意。
应阎宇感觉自己瞬间又出了一身汗,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刚才跑的。
“行啊,到时候我吐了,你记得场。”他说完就挂。
胡三的一句“怎么会”都没机会出口。
应阎宇瞥了眼花坛里的钱,抽出来抖了抖土,揣包里了。
他起身拦了辆车,给司机报上地名,立马就换了来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
“成年了?”司机问他。
“成了,今天刚成的。”应阎宇说完就往车窗看,摆明了不想搭话。
“现在的小娃娃玩得野。”司机乐呵一声,专心开车了。
当应阎宇走到“紫荆花园”ktv楼下时,他开始烦躁了,有点想走。
可胡三像是掐准了时间一样,又来了个电话,得知他到了,赶忙跑下来接人,跟他一起的,还有另外三个,都是初中同学。
“应哥,生日快乐啊。”王朋拿了包中.华出来,递给他。
“不抽烟。”应阎宇说完隔了两秒,加了句:“谢谢。”
“这样啊。”王朋讪讪把烟了。
一旁的狗子和水友都没吭声,挺局促的。
胡三瞧着太尴尬了,搓搓鼻子把人往店里带:“先去包间里歇歇啊,唱两首歌。”
应阎宇挺给面子地“恩”了声,跟在后面。
今天这一出,不用想都知道是他爸安排的。
除了胡三,其他都是八百年没联系过的朋友的了。
一番心意啊......
包房里的光线昏暗,就一个灯挂在头顶,乌拉拉地转着圈,打在应阎宇脸上时,一片菜绿。
“坐坐坐,喝酒吗?”胡三怕他紧张,没点啤酒,直接倒了杯白的就往他嘴边送。
应阎宇挡了下,可想到之后要干嘛,他又妥协了,接过杯子,一口干了。
“痛快!应哥真痛快!”王朋立马吼了声!
狗子和水友见状都上前给人灌酒。
等应阎宇喝得七七.八八后,胡三拍了拍他的肩,按了下呼叫,小声说了两句。
没一会儿,就进来了三个姑娘,穿得挺暴.露。
“来来来,跟你们介绍下,这位是应哥,你们叫哥就对了。”胡三客气道。
三个姑娘都甜甜答应,围着应阎宇坐下了。
“呃。”应阎宇头昏脑涨地捂着嘴,眼前一片肉色晃过,他登时就胃痛了。
“那,应哥你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