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呢,她被他逼成了一个疯子,逼成了一个对自己的孩子都能够动手的疯女人。她的神出现了很大的问题,会经常出现各种各样的幻觉。这一切,都是他的咎由自取。他不肯承认这一点,所以一直把轰冷关在这个医院里,自己不敢来看她,也不允许其他人来看她。
安德瓦不能以对方实在是太过脆弱这样的借口来安慰自己,他很清楚这个女人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全都是因为他。因为他,把这多冰莲花取到了家里,冰与火,强行的融合在了一起,他让冰彻底的融化,变成了一滩水,却看不到她的痛苦。
“冷。”安德瓦站在门口喊着女人的名字,白发的女人下意识的抖了一下,转头看向他,原本还有些迷茫的眼睛里,突然之间的充满着恐惧和惊吓,她开始疯狂的尖叫,甚至拿着手边的枕头砸了过来。
痛苦的记忆是不会消失的,与其让时间去抚平它,还不如再狠狠的捅上一刀,剜下那上面的腐肉。
安德瓦走了过去敛了身上的火焰,一把抱住了女人,任由她以拳脚对抗,安德瓦也没有动弹分毫,过了许久,女人小声的啜泣着趴在他的肩头。
“想打的话就打吧,反正你那猫抓的力道有和没有是一样的。”,安德瓦从来都不会说什么好话,哪怕是他心里觉得他需要安慰这个正处在崩溃边缘的女人,他还是面无表情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女人的身躯又是一颤恨恨的抬头看了一眼安德瓦。
安德瓦有些烦了,女人的情绪似乎平静了许多,现在的她似乎能够看得出当年的,那副温柔却又带着一点尖锐的模样。曾经的他就是因为那虽然是冰冻的个性,但却有着猫一样尖锐的爪子的性格而痴迷。与其说他是为了个性婚姻,而找的轰冷,不如说是,因为轰冷正好是冰冻的个性,所以他才想要完成这个个性婚姻。
“要回家吗?要回去看看冬美和焦冻吗?”
安德瓦这么说着,女人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奇怪,要哭不哭的模样,但是她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表示了同意。她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不让自己的神又出现什么情况。
女人和安德瓦一起走了出去,在门口办理,相关的手续,女人开始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她想要回家再看看她的孩子,她不想再待在这个永远见不到一个人的医院里。
她不明白安德瓦为什么突然的把她接出来,但是,能再看看她的孩子们,一直都是梦里的事情。
***
“还真是有趣啊,”幻谷彻看着电脑屏幕上面正放着英雄杀手斯坦因的人生理念以及一些其他的视频,这种充满着压迫感的视频,会让人不自觉的深陷其中,他甚至已经猜测到了,这背后所蕴藏着的意义。
afo所做的事情,无非是想要让世间之恶,聚集起来,凝聚成一股强大的势力,让他们可以再次的胡作非为。
“不过,卡在这种时间点上还真是奇怪啊,是故意的还是…”
幻谷彻盘腿坐在阴暗的地下室里,那个之前陪他一起过来的小弟,同样紧张的望着外面,“幻谷大人,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你为什么还要专门的去招惹这里的黑手党?现在我们想跑都跑不掉了。”
“想跑当然是能够跑得掉的,只是究竟要去哪里会比较有趣!”幻谷彻晃着手里的棒棒糖,这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