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身材怎么啦?挺好的。”
张三接过话茬,“王爷,就是挺好才不对。”
“怎么不对?你们就见不得我好。”
“你难道没见过怀胎妇人?”张三道。
易天朗斜了他一眼,一本正经道:“没事老看怀胎妇人干什么,本王正人君子!”
三个发小往椅背上一靠,董铁一咧嘴毫不留情地揭王爷老底,“王爷,这就是你不厚道了,喝花酒的是谁?看歌舞的又是谁?”
“是谁!难道没有你们?”易天朗质问。
“这不是重点,王爷,你天天在王妃身边,就没发现王妃的肚子按怀孕的人来说,太小了些吗?”刘季阳眨巴着小眼睛,品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道。
易天朗完全抛开了贵族风度。“刘季阳,臭不要脸的,总盯着我王妃,知不知道啥叫名花有主?朋友妻不可戏嘛!”对这种不把王爷放在眼里明目张胆的觊觎,易天朗恨得牙根痒痒。
“我哪有‘戏’?我这是关心,关心懂不懂?”刘季阳就不明白了,有疑心病的丈夫是不是看谁都像偷斧子的邻居?
“割袍断义!”易天朗一蹲茶杯,“必须割!”
“王爷,王妃的肚子是太小了,已经有六个月了吧,都没怎么凸起。”张三打断了二人不厌其烦的争斗。
“我王妃岂是一般妇人可比?王妃是神仙,肯定与众不同,有啥可大惊小怪的,连男人怀孕我都挺过来了,没啥接受不了的。”易天朗一副看穿一切,超然物外的不屑神情。
“王爷,你问过王妃他是什么神仙吗?我记得羽雾岛上到处都是羽毛,建筑也像是蛋壳,我猜王妃没准是个羽族神仙。”董铁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推理出惊人结论。
易天朗马上脸色阴沉,“你这是说王妃是鸟变的?”
董铁好汉不吃眼前亏,风向不对,赶紧作墙头草,谁象刘季阳杠头一个,讨不得半点好,“王爷,就算是鸟,那也是只凤凰。”
“有凤来仪,听起来不错,姑且原谅你这一回。”易天朗大度释怀,心里却暗自画魂,“没准真是个鸟仙?”
“王爷,要不你问问王妃?”张三道。
易天朗斩钉截铁,“不问,王妃是啥我都爱。”
“我们这不是关心王爷的子孙后代嘛,如果王妃是只鸟,不,凤凰,你们说王妃的肚子这么小,会不会里面是颗蛋?”张三终于把憋了几个月的疑问吐了出来。
易王爷怒向胆边生,“我看你才是个混蛋!”
“王爷,息怒,张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是王妃真生个蛋出来,就让他趴在上面孵。”董铁及时地劝解安慰。
半天没吱声的刘季阳在一旁笑着扇风,“不容易呀,老董你终于能吐象牙了。”
“唉!要不说,还是我来的那个时代好呢,b超超一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还用得着坐在这里瞎猜吗?”董铁万分感慨,“可惜呀,回不去喽。”
“超什么?”几个人好奇地盯着董铁,“又是什么怪东西?”
“就是一种工具,用声音能看到肚子里的东西,我们那时候的人,可比神仙厉害多了,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董铁很自豪,糊弄古人实在太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