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朗“哼\"了一声,带着两人进了珍宝的卧房。
珍宝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小红在屋里忙来忙去,也不知做些什么。
易天朗靠近床前,攥住珍宝的手,“宝儿,怎么又病了,你就是想我,也不用这么急不可耐得了相思病吧。”
珍宝睁开眼睛,闻到易天朗身上的酒味,连连反胃,忍不住一翻身趴在床前又呕吐起来。
小红赶紧把易王爷拉到一边,“王爷,您先喝些醒酒汤吧,王妃现在什么味道都闻不得,闻了便要吐呢。”
易天朗乖乖去喝醒酒汤,也不走远,看着李登科上前诊脉。李登科搭手摸了一遍,小眼眯眯的笑容渐渐敛,狐疑地皱起眉头来,让珍宝换了只手臂,再诊一遍,浅川的眉头越皱越紧,渐渐堆成鼓丘,反复瞧了瞧珍宝,双眼不可置信地瞪得更圆了。李登科搓搓手,示意杨海过来诊脉。杨海诧异,以前学徒时师傅才会自己诊完病人,再让他诊,出了徒要么师傅诊,要么自己诊,很少这样考查他了。莫非王妃得了什么怪异病症?让首席御医都拿不准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杨海走到床前,怕见了王妃失态,只管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地垂眼号脉,搭了两次,心中震惊,情不自禁看向王妃,果然人间殊色,举世无双,想不到体质也是如此的不同凡响。
李、杨二人走到一旁,商议良久。易天朗见二人迟迟没有定论,不由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二位大人,王妃到底得了什么病?”王爷觉得等待诊断结果就跟等待宣判一般,心里抽得紧紧的,珍宝年纪轻轻,不至于。。。易听朗想都不愿意想。
“王爷,请借一步说话,”李登科看着易天朗都不知道怎么开口,犹豫再三,终于团起笑脸,“敢问王爷,王妃是男是女?”
易天朗听了立刻炸毛,“好你个李老儿,王妃是男是女还用我再告诉你一遍吗?你在大粥呆了不是一天两天了,会不知道闲王妃是男是女?”易天朗生气,很生气。
李登科赶紧赔笑,“王爷,息怒,下官知道以前的王妃是男人,可是现在的王妃下官就不知道了。”
易天朗恨恨地咬牙切齿,“那也不能变成个女人吧。”
李登科越笑越诡异,越笑越莫测,带着一丝不可告人的狡黠,“这可说不定,王妃不是个神仙嘛,变成女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易天朗简直无言以对,懒得再跟他口舌之争,“你说,王妃到底得了什么病?”
“王妃,他没病。”
“没病?”易天朗声音高了八度,“李老儿,看我不把你那‘天下第一神医’的牌匾给砸烂!”
“王妃他是害喜!”杨海在一旁插了句。
“什么?”易天朗呆愣厅中,“你再说一遍。”
杨海声音平淡,不急不缓沉声道,“王妃有喜了。”
易天朗瞧瞧杨海,又看看李登科,“他是不是刚进太医院?”
李登科点点头。
“信不信本王让他马上滚出去?”
“王爷,我的好王爷,”李登科赶忙抚慰易天朗那颗被天雷炸得外焦里嫩的脆弱小心脏,“您还不相信下官吗?这王妃的脉摸来摸去,都是喜脉,我也不想吓着您,可还是得实话实说,王妃的确是喜脉,下官也是头一遭碰见,看来王妃是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