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开,”易天朗被箍得行动困难,“本王要跟他割袍断义!”
“那不早说,还以为王爷的武力值爆表了呢。”董铁松了一口气。
“你说什么直?表的?”在场之人都表示没听懂。
董铁摆摆手,“说了你们也不懂。”
“切!好像谁愿意知道似的。”几个人表示不屑一顾。
细伢颠颠地跑回来,“王爷,给您刀。”
易天朗不可置信地瞪圆了双眼,两根指头捏过一把木刻刀,“细伢,你确定还打算在府里干活儿?”
细伢低眉顺眼地乖立一旁,“王爷,雅人用雅刀。”
“嗯!继续干吧”易天朗满意地哼了一声,把刀扔回给细伢,“去,替本王把刘公子的袍子割下一块来。”
“是!”细伢拿了刻刀,走到刘季阳跟前,“刘公子,您找找,衣服上有没有线头什么的。”
刘季阳觉得易天朗就是欺人太甚,无理之至,愤慨指着易天朗,“你要跟我割袍断义,为什么不割自己的?”
“我来帮他找。”张三二话不说摁住刘季阳。易天朗在一旁兀自喊道:“断义!必须断!”
不消片刻,细伢捧过一截线头,易天朗两指一捏,不见头尾,瞧了瞧张三,又看了看董铁,“这义断得也太小了点吧。”
“不小啦,王爷,”张三也看看易天朗手上的线头,“好不容易找到的。”
“是啊,王爷,点水之恩涌泉相报,”董铁忽然觉悟自己有点用词不当,想了一下,“是以小见大,我觉得看着挺大一块。”
“好吧,既然你们的眼神都这么不好使,”易天朗吹掉线头,丧气地坐回椅子上,“折腾这半天,还是没有半点主意,咳!”
几个人都坐好,互相看了几眼垂头丧气的易天朗,“王爷,你先假装答应皇后娘娘,去瞧一眼,回头就说一个也没看上不就行了?”董铁出了个挺靠谱的主意。
“唉!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啊,”易天朗觑着眼长吁短叹。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应付一次是一次。”张三向来得过且过。
“要不王爷先过继个儿子来,有了孙子,皇后娘娘也就不会逼得太紧啦,”刘季阳半天吭出一声。
“好主意!”张三拍手,“德王的亲叔伯弟弟前几天刚得了个大胖小子,我看他虎头虎脑的,娘娘准喜欢。”
“德王的叔伯弟弟跟本王的叔伯弟弟有什么区别吗?你绕这么大个弯子,不嫌累啊?”易天朗对自己小时候的择友眼光再次唾弃,深深唾弃。
张三嘿嘿一笑,“绕点远,不是不伤感情嘛,等将来孩子长大了,想要找他亲生爹娘,一想,离得太远,还是算了。。。”
“打住,打住,你说的那是路远,王爷问的是绕远,看来你不光脑袋长得大,这思路也是让人匪夷所思的偏呢!”董铁及时打断张三的信马由缰。
“在没有证明我不能生之前,皇后娘娘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易天朗抛出一个不容置喙的现实。
张三涎着脸贼笑着问,“那王爷你能不能生?”
“滚!”易王爷的雷霆之怒,雨点小,雷声也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