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朗听了,眼睛一翻,登时霜打的茄子蔫了,叹口气,“还是明天再说吧。”
次日,人约晚饭后,人约雅翠轩。易天朗看着珍宝临了两幅字帖,心血来潮,也临了一篇,见小红、小翠众人出来进去,添茶倒水,研磨涮笔,亦算红袖添香,不由心头一动。
遂放下笔墨,拥了珍宝坐在床边,“宝儿,本王有件事与你商量。”珍宝乍听易天朗如此亲昵地称呼他,顿觉难为情,“王爷,有话但说无妨,无需如此。。。客气。”
易天朗摆弄着珍宝肩上墨染似的头发,有一搭无一搭地问,“爱妃,你屋里的婢女伺候得可好?”
珍宝疑惑半晌,“都还好,怎么啦?有什么不妥的吗?”
“啊,那倒不是,就是关心一下你的起居,怕她们伺候得不周到,你又不好意思说,故此一问。”
珍宝放下心来,“都很好,没什么可挑剔的,院子里一直都是小红打理,我省心得很,府里其他人对我也很好,我在这里很开心,很满足”。珍宝对易天朗的问题不明所以,又是和善宽厚的性子,眼中只见光明磊落,不存半点尘垢,故所见之人皆良善,所听之言俱嘉音。
易天朗听了,心中感慨,“异域孤岛之人,果然纯真善良,此生别无他求,且只保住这颗赤子之心吧。”想到此,愈发珍爱眼中人。
易天朗将头埋在珍宝肩上,有些艰难,声音闷闷地,“也不是说她们,就是前些日子,母后找了我去,嫌我身边伺候的人不够,想往我屋里添些。”
珍宝眨着一双黑亮眼睛,不晓得添几个侍女有什么好让王爷为难的,“娘娘提的,也是好事,既然如此便添些吧,做娘的总是多为子女打算,你领了娘娘的好意便是。”
“你不反对?”易天朗晃晃珍宝,心里说不清该放松还是该拈酸。
“几个侍女而已,若是还嫌不够,从我屋里拨几个过去也可。”
“你真是个贤妃,宝儿,我说的贤是贤德的贤,不是本王那个闲散的闲,我得好好夸夸你。”易天朗亦真亦假戏谑地调笑,抱过珍宝,放在腿上。
“那倒不用,雅翠轩其实也用不着那么多人,是你抬爱,总觉得人不够使,三天两头塞人进来,实在铺张了些。”珍宝一手搂着易天朗的脖子,一手抓住易天朗探进衣裳里的四处点火的手。
“易天朗不时地亲吻珍宝,含糊不清道:“我不是怕她们不够尽心嘛,多个人多双眼睛,也好时时有求必应,断不能委屈了你,不过,贤妃,我说的此侍女并非彼侍女,”易天朗话中有话,珍宝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易天朗见状不再解释一番,“当然,都是伺候人的,只不过加了点名头,上夜的话,不在外间,只在里屋。”
珍宝脸上的笑容似乎浅淡了些,“那要比小红高些了?”
易天朗心中揪得紧巴,细细吻着珍宝,“比小红高,毕竟是皇后娘娘挑的人,不好怠慢不是?”见珍宝不作声,提起兴致在他耳边吹了几口,惹得珍宝缩起雪白的颈子,易天朗却翻身将珍宝压在床】上,手指摩挲着珍宝的软唇,“你放心,无论谁进了府,我心里只对你一个人好,凭她是谁,也不过是个摆设,你却是闲王府的唯一主人。”
珍宝笑着躲避易天朗肆意追逐的唇舌,“我是唯一的主人,那王爷呢?若我作主,闲王府改成闲王妃府可好?”
“你想改便改,珍宝府啊,闲王妃府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