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初衷是为了。。。”“你”字尚未出口,便觉得不对,易天朗正在自责呢,若再说为他,岂不火上浇油?忙改口道:“也不全是为你,我也想学学普通人是怎么生活的,要是王爷因此心怀愧疚,伤了心神,岂不是我的过错?既然如此,王爷不必伤心,我便不再做菜好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这就行了?”听了珍宝慌乱安慰的话语,易天朗心中暗笑,“我家王妃真好糊弄。”
“珍宝,”易天朗抬起头来,眼中波光涌动,一副情真意切、深情款款的真挚模样,“我不是想剥夺你学习做菜的乐趣,我只是自责,如果让你为了我而去做本不想做的事,我会很难过的。我们既然已经成了亲,是一家人,就不要你迁就我,讨好我。我只要你在我面前,□□做的事,说想说的话,做自由自在的自己,你明白吗?”
“王爷,”珍宝心里一时又酸又甜,想说的话哽在喉中,只有望向易天朗的清澈眼眸流淌着似水的温柔。
“什么也别说。”易天朗受不了这万丈的柔情深潭,心中的小鹿、小马、小驴乱踢乱蹦起来,抱了珍宝在怀里,任那驴儿、马儿、鹿儿在潭中起起伏伏,最后沉溺下去。
两个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颇有岁月静好的意思。易天朗的唇角不经意地檫过珍宝的颈项,嗅着他柔软的发丝,在珍宝的耳边轻声呢喃:“知道吗,你是阳光的味道。”
第25章二十五
晚饭时分,三个发小如期而至。当看到满桌子的菜肴时,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暗暗竖给易天朗三个大拇指。易天朗哈哈一笑,彼此心照不宣,难得和气地吃了一顿饭。
饭后,珍宝回了雅翠轩,易天朗四人仍旧到书房品茗聊天。
“王爷,你真是太厉害了,不过你要是早点出手,咱们至于吃那一个月的糊菜吗?”董铁虽然对王爷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想起之前的遭遇,还是忍不住埋怨几句。
“就是,王爷,给我们说说,你是怎么说服珍宝的?”张三也觉得易天朗这个作风简直就是雷厉风行,很有政治家的手腕。
易天朗对他们二人的恭维不屑一顾:“这有什么难的,跟他一说就听了呗。警告你们,别用一副瞻仰圣人的眼光看我。”
“珍宝没有不高兴吧。”还是刘季阳惦记他家男神。
“本王出马,怎么会不高兴?岂止如此,我还让他感动得热泪盈眶呢。”易天朗得意忘形的语气,听着让人很不爽,很欠扁。
“王爷,你能不能别跟挤牙膏似的,问一句,说一句?”董铁耐心有限,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易天朗太能卖关子了。
张三听着新鲜,“什么是牙膏?”不知道又是未来的什么奇特玩意。
董铁懒得解释,一语概括,“就是膏状的牙盐。”
“噢,未来的人可真奇怪。”张三听了,又开始神往。
“别管牙膏了,王爷还没讲怎么说服珍宝的呢,老打岔。”懂铁一心想学易天朗的忽悠大法,这几天乱花楼里的小妞,不知道为什么都不爱搭理他了。
易天朗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添枝加叶、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鹣鲽情深、连理绕枝、举案齐眉、言听计从的理想剧情和画面。
“王爷,真有你的,这么点事,让你说的如此深情款款,慷慨激昂,跟个年度深情大戏似的,连我给你们讲的富阿姨的台词都用上了,脸还真够大的。”董铁对自己灌输给发小们的新知识,得到充分利用,表示很欣慰。
“过奖。”易天朗适时谦虚了一下。
只有刘季阳不予余力地关注他男神,“你这么一惊一乍的,珍宝当时什么表现?”
“还能什么表现?当时就蒙圈了呗。”易天朗呷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