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阳其实也不太相信,“说不定在珍宝的感召下,天朗转性啦?”
“甭管了,既然他请客,咱们就敞开来吃就是,便宜不占白不占。好不容易王爷开了窍,咱们还客气什么?”董铁摩拳擦掌,就等着把易王爷吃得心疼肝疼。
“三位都到了啦!”易天朗皮笑肉不笑,其实心里暗笑,“一听说白吃都挺积极的嘛,这离开饭还有半个多时辰呢。”说完还特意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早吗?不早吧,”董铁也瞧了瞧外面,“只不过提前了那么一点点。”
张三不客气接着补刀,“这不王爷你面子大嘛,你说,你好不容易在家请客,那还不得一呼百应,一应就来,否则岂不让你那颗赤诚火热的请客之心,浇了盆冷水?要是驳了你的面子,再想下回可就没了。”
“彼此,彼此,王爷,我们都来了,赶紧让细伢泡壶好茶,先清清肠胃。”刘季阳从来不惯着易天朗。
易天朗招呼,“细伢,去把本王漱口的茶叶泡一壶来。”
“不用,不用,那好东西还是你自己留着吧。细伢,泡一壶你们王爷平时喝的就行,千万别泡好的。”易天朗没来由的热情让张三心里很没底。
正说着话,一个小丫环进来,脆生生道:“王爷,王妃在饭厅里请您过去用膳呢。”
“你过来,”易天朗向她招招手,小丫环来到近前,易天朗贴着她的耳朵,细细地吩咐了几句。
小丫环一边睁大了眼睛,一边点头应承,转身出去了。
“王爷,你不是又出了什么蔫坏主意吧。”董铁觉得白吃的饭肯定没那么容易,不知道易天朗葫芦里卖的什么耗子药?
“想什么呢?都到这个时辰了,难道本王还会食言,诳你们不成?”易天朗理直气壮地不满意,这年头,好人难做啊!
刚才易天朗的举动,让张三不能不怀疑,“不好说,我们得吃到嘴里才算。”
“走吧,王爷,我都好几天没见着珍宝了。”刘季阳不出所料果然赤果果地挑衅。
“刘季阳,不许你再惦记珍宝,他是我王妃,我的,记住啦!”易天朗照着刘季阳的屁股一脚踹去,刘季阳一闪身,易王爷蹬了个空。
饭还没吃呢,刘季阳还不想现在就惹急了王爷,“干嘛?我说没见着珍宝,又没说惦记珍宝,你乱吃什么飞醋?”
“说也不行,就不许你提珍宝两个字。”
刘季阳愤愤不平,“霸道!你还有没有海纳百川的气度了?还是个王爷呢。”
“百川能纳,你不能纳,老惦记我家珍宝,能纳你才怪!”易天朗坚决斗争到底,反正对待珍宝归属的问题上,一点也不能含糊。
董铁眼见他们又要没完没了地斗嘴,提醒道:“你们走不走?再不去,饭菜可都要凉了。”
“走了,”张三拉过易天朗,“刘季阳你也是,王爷不爱听啥你说啥,还有没有个当客人的自觉?”
四人一边斗嘴,一边走出书房。
刘季阳不屑地一撇嘴,“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现在讨好王爷,明白的,吃人家的嘴短。”
“我是嘴短,可有人吃人家的还嘴长。噢!我想不起来了,什么嘴比较长来着?”张三一脸奸笑。
董铁一旁斩钉截铁地道,“猪!”
“怎么样?把自己绕进去了吧。”易天朗幸灾乐祸。
刘季阳才不会因为这么点只言片语就偃旗息鼓,立刻反击:“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一个猪做朋友,你们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