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珏冷哼一声，眼神透着一种毫不掩饰的鄙视：“他是当初我养父母放弃的那个，他的存在本该是我的污点，他本该一辈子平庸或落魄地活着，拟或死亡，可现在他竟然完完全全，代替了本该属于我的位置！”

“你的位置？”殷不解：“你说清楚一点，你的什么位置？”

房间里再度响起了诡异又苍凉的笑声。

白珏大笑着走到殷面前，拍了拍他的肩：“很可笑吧？我白珏，居然爱上了你！”

笑声突然消逝，他缓缓将自己下巴搁在殷肩上，哽咽地说不出话。

殷心头一动，抬手想要安慰他几句，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手就这样僵在了半空。

“看着新闻里你和他亲吻的画面，我心痛地想哭。殷，你不是说爱我吗？”白珏泪眼迷蒙，仰起头双手攀上殷的脸，专注地望着他。

殷没有推开他，似若有所思，看不出喜怒。

“机场的那个人，就是你吧。”

白珏点点头：“据我观察，白曜似乎是你宠得最久的一个，你对他是动真格的吧？我实在气不过，这才来了帝国。那天我一下飞机就碰到了你，我当时很生气，没跟你相认就走了。”

“那后来呢？你也没来找我，反而我又在宴会上......”

他还有一连串的问题要问，白珏没有给他机会：“殷，你告诉我，你还爱我吗？”白珏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暗暗惊叹自己当初怎么没发现他长得这么好，这么让人着迷，越是多看一眼，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

微微一踮脚，他在殷的侧脸上印下了一个吻。

殷低头看着他，眼神复杂，一句话也说不出。

场面陷入沉默。

白珏等了等，并没有死心，“那我回来，你开心吗？”

殷想了想，微微点头。

“你爱白曜？”

殷看着自己的脚尖，缄默不语，眉头拧成了一团乱麻。

“如果，我和他，你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白珏死死地盯着他，将他的脸扳过来，让他看着自己回答。

“我......不知道。”

这可不是他要的答案，白珏闭着眼按下怒气，伏在殷怀中。

“你做不了选择，那就让我来帮你吧。”

白珏已经迈出了房门，殷还震在原地。

“honey!honey!”斯凌担忧地晃了他几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