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失败,冯泽翻身脱力仰躺在炕上叹气,冯雍也不理他,自己下去穿好鞋往里屋走了。
“等过几天我让老李去和君圭提,这房子他要就去住,不要就空着呗。”
冯泽躺了一会儿发现冯雍真的不打算理他后,慢悠悠下去提上鞋走了。
手里攥着从棋盘上摸走的一个“车”。
三天后君圭从冯府搬了出去,冯雍给他置办了一个大宅子,比不上冯府但也是十分讲究的二进房,三间北房,两侧耳房各一间,东西厢房兼备,设抄手游廊和垂花门。君圭一个人住,也没有女眷之类,老李选的时候就没要求带后置房,又配了一个厨子和一个小厮伺候着,比在冯府舒服方便的多。
君圭搬出去那天也送给冯泽一个好消息他不用再扎马步了,以后每日君圭申时过来,教他两个时辰的武功招式,最基础的那种。
冯泽也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再加上上次金老二那事一搅和,倒让他勉强安下心来认真学武了。自打冯泽认命了之后就越发觉得会武功的人是真潇洒自在,他爹是地方官,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也没少接触,自然知道这些官腔文字上的游戏,位高者油腔滑调,受害者进退两难的状况他见得多了。但是上次君圭打了金老二的那件事也确实让他心里暗爽了好久,于是这个毛头小子认为有理说不清的事,拳头解决也一样。
冯雍来看过两次,冯泽越来越流畅的动作和红润的脸色让他非常满意,转头就又给君圭添了两个丫鬟去君圭的宅子里伺候着。
“胳膊抬高,手肘用力,重心后移。”君圭站在冯泽身后,手搭在他腰上向下压。
如果现在有外人站在冯泽面前的话一定会以为冯泽是在投怀送抱,他骨架比君圭小一圈,肩膀也比君圭低几公分,现在整个上身都贴在君圭身上就像君圭抱着他一样,两脚间还夹着君圭的一条腿为了让他保持大腿使力。
冯泽眉毛揪在一起:“不行不行,我要倒了。”
君圭不为所动:“力气分一半给腰上。”继续向下压。
冯泽:“啊!等一下等一下!”
君圭把他的腿踢得更开,手掌在他腰侧重重拍一下:“别喊。”
腰侧被拍的这一下让冯泽本能的感觉不对,随后他意识到自己和君圭正以一种极度暧昧的姿势贴在一起,而且越贴越紧。冯泽这颗十六年来只为毛绒绒而动的心突然狠狠的蹦了两下,震的胸腔里都在疼,他一时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直接把君圭推开了,自己站在一边喘粗气。
君圭稍微瞪大了点眼睛,他还挺惊讶冯泽有这份爆发力。继而疑惑问道:“推我做什么?”
冯泽感觉脖子后瞬间充血滚烫一片,过快的血液流动甚至让他产生一种近乎于痒的错觉,他满脸惊慌的捂着胸口,说话都不稳:“我心脏不舒服。”
他自己觉得是过度练武的副作用。
君圭扯过冯泽的手给他把脉,细感受一会儿后把他的手放下:“心跳有点快,其他应该还正常。”
冯泽看着新奇,自己这位师傅失忆了,但会的还不少,他问:“师傅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怎么连把脉都会。”
冯泽问完后君圭脸上的表情也空白了一秒,还是原来的答案:“不知道。”
君圭有的时候也奇怪,自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