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展放另一只手夹住另一端翘上来要咬人的蛇头,禁不住一笑,“竟然是蛇。”
也就是这里人所说的“长虫”。
这些蛇速度飞快,颜色是深灰色的,又借着夜幕遮掩,这才能骗了村民这么长时间。
只是它们来这里“夜半敲门”又是为了什么?
总不能就是为了吓一吓人吧?
展放好奇极了,可惜自己不懂蛇语,问不了话,只能暂时按耐住好奇心。
为防止蛇咬到自己,展放找了几根铺炕用的稻草,将这条蛇好好捆扎起来,只把这条拇指粗细的蛇捆成一根硬邦邦的棍子,这才放到一边,自己继续睡觉。
天微亮时,村里有人呜呜咽咽的哭。
展放睡眼惺忪地起身,拎起手边捆成细棍的蛇,出门一看,原来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铁蛋没了。
老妇人抱着他的尸体哭的让人心酸至极。
留宿展放的老丈看了会儿往回走,一眼看到才起的展放,以及他手上拎着的棍子。
老丈纳闷地多看了两眼,禁不住喊住展放,“小道长?你手上的这是……长虫?”
展放拎起草结晃了晃,“正是。”
莲花不知从哪里钻过来,盯着展放手上的蛇猛咽口水,“小道长去东坡摸长虫了么?我很会烤的,要不要我帮你烤熟?我烤的长虫很香很香的。”
“这可不是普通的长虫,这还是你们口中昨晚半夜敲门的疫鬼。”
“怎么可能?!”
村民围拢过来,震惊地盯着那条深灰色的蛇打量。
展放没必要骗他们,一五一十说了之后,很多人还是不相信。
展放也不在意,跟老丈再借住一晚,只待晚上多抓些蛇,是真是假自见分晓。
村民们散了,莲花还是跟着展放,盯着他手中的蛇流口水。
展放问莲花,“东坡的长虫都有什么颜色的?”
莲花歪歪脑袋,指着蛇说:“只有这一种颜色。”
“是一模一样的吗?”
莲花重重点头。
可展放仍然十分犹豫,不太放心就这么把这蛇吃了。
说不准这蛇就是疫病的传染源呢?
而且,这些村民随意将这种蛇抓来吃,当真是心大。
盯着展放的莲花再次重重咽下一口口水。
“先留着不吃。”展放跟莲花说。
莲花失望得垮了脸,迈着小步子低落地离开。
展放也很失落,他已经一天一夜未进一粒米,在这样人人挨饥挨饿的时候,他一个壮小伙可做不出讨饭的举动。
展放拎着蛇,跟莲花道别,急匆匆往远处的荒庙走去。
现在这个时候,他格外想念药师鬼仟,是时候放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