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又看不够似的把人楼过来,低头要亲,被许笙手疾眼快地捂上嘴,羞赧道:“……回来再说。”
那人毫不在乎,含住他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你要去那么久,怎么也得把一周份儿的补回来吧。”
“……”
把人亲的耳根都彻底红透之后,安检口都进的没剩几个人了,周围三三两两的人投来诧异的目光,庄白书没事儿人似的,往他脸颊上重重亲了一下,沉声道:“要是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我马上过去。”
许笙点头应允。
众目睽睽下俩人没腻乎太久,他们道了别,许笙拎着行李转身进了安检口。
距离那天仅剩下一周。
他现在就订了回去的机票,生怕到时候出现什么无法预知的差错,他当然没法跟庄白书说实情,只说他爸生病了,他放不下心回去照顾几天。
庄白书一开始还嚷着要跟过来,许笙说死也没答应,他绝不会让那人平白无故地卷入这种不可掌控的风险,现在的他,赌不起、也担不起任何的失去。
安逸平静的表象下实则暗潮汹涌,就像一颗埋在地底最深处的、已经损坏了的□□,尽管爆炸的威力已成为过去,它的材料仍致命又危险,你明知道只要不去踩踏触碰它,就能一切安好,可眼看着日期一天天将近,倒计时一点点减少,却仍无法控制地心惊胆颤。
重生后的这几年,似乎一切都走上了正轨,所有的危险到了最后也都化险为夷,只希望这一次,也能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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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十点飞机降落,许笙打车到家时已将近半夜。
徐梅和许程荣睡得正香,突然被门钥转动的声音吵醒,俩人开始还以为家里进了贼,一开灯才瞧清是自家儿子回来了。
许妈睡得眼睛通红,蒙楞地瞅着他:“我这是做梦呢吗?我儿子怎么回来了?”
许爸揉了揉老婆的肩头,脸上也十分诧异,问他:“怎么从学校回来了?出什么事儿了?”
许笙心脏却跳动得很快,一股莫名的悸动泛上喉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笑了笑,道:“我们复习周休假,学校没课。”
“哎呦,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呢,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徐梅抱怨着,走上前把儿子脖颈上的围巾给绕下来,大衣也接过手挂上了衣架。
许笙眼睛忍不住看着他爸:“这趟航班半夜才到,提前说你们还得开车来接。”
许程荣被儿子盯得有点毛,就问:“你们十二月末考试吧,这回能在家呆多久?”
“一周多吧,看情况。”
徐梅把他行李拉到沙发旁,转眼一看许笙还站在门前呢,絮叨道:“诶你这孩子,进屋这么半天怎么还没脱鞋呢。”
许笙顿了一下,低头把鞋换上了,再起身时,他脸上有些严肃的意味,沉吟着对夫妻俩道:“爸、妈,我有事想跟你们说.....”
.......
“车祸?”
“你说有事要说,我还以为你学校出啥事儿了呢。”徐梅坐在沙发上,“哎”了一声,被儿子这一晚上折腾得应接不暇,不予置信道:“儿子,你是不是被考试摧残出毛病了……”
许笙就知道会是这个效果,换作任何正常人也不会相信他这席话,只好想尽一切法子增加可信度:“就是一种预感,不仅是这一次,之前我也……”
“那你咋预感那么准啊,还确到日期时间和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