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宾客们一阵惊恐。
“保护好新娘,无关人员撤离,礼堂有密道”纪明朗吼道。
“明朗,我不走”白纯然咬牙走上去抱住了明朗的后背。
“如果你爱我,就离开,不要成为我的拖油瓶”明朗甩开她的手,将她交给了管家。顷刻间礼堂仅仅只剩下他一个人。突然礼堂内响起了喘气声,只见成毅从一旁跑了进来,看到明朗和空无一人的礼堂愣了。
“我是不是来迟了,刚刚有事情拖着了”
“不,你来的刚刚好”这次,明朗笑了,在最危险的时候还能见到你,真好。
门外的枪声越来越大,成毅才明白发生的事情后,拉着明朗的手往礼堂楼上跑去。
“明朗,高家的飞机待会就来了,礼堂是露天的楼,那里飞机刚好,我们一定要活着出去。”
“嗯”
“快追,他们在楼上”
“是谁,谁要对我们下手”明朗蹙眉问道。
“他们要抢的是白家的信物”
“白家有什么信物,为什么我不知道”
“因为,那信物在我身上啊”成毅笑道“纯然早把信物给我保管了”
“...”不知是不是吃醋,明朗不再言说。
终于赶到了楼顶,高家的直升飞机刚好降落,成毅急急忙忙的想将明朗推进飞机内,突然一阵枪声,明朗转身拉过成毅,将他推进飞机内,自己也扑了进去,说那是快,飞机门关上,飞机刹时起飞。成毅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明朗紧紧的抱住了自己,背后的衣裳似乎湿透。片刻后,他起身,明朗的手滑落。
“明朗!”他终于看见,纪明朗的胸前中了子弹,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滴滴滴’
急诊室内,机器不断运作的声音传入成毅的耳朵里,纯然抱住成毅痛哭。等待的时间很让人煎熬,兴许是哭的累了,成毅抱起纯然,将她放到普通病房的床上,让她休息,自己继续坐在手术室门口等着,突然手术室的灯熄灭了,一个护士走了出来,手里似乎拿着一个致的盒子。
“你是成毅吗”
“是,我是成毅”
“病人有东西要给你”护士将盒子交给他然后说道“不用担心,病人一切指标都很好”
“谢谢”成毅点头,拿着盒子,坐在椅子上。手术室的灯又再次亮了起来。可这次成毅不再想写什么,而是打开了那个盒子,是一枚戒指。突然他想起来了,在他十岁的时候去纪家玩,发现明朗在设计些什么,在纸上画画,自己走进一看,是一枚对戒。
‘哟,没想到纪家少爷也会有思春的时候,这么小就开始画这些了,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让我们的纪大少爷这么喜欢’成毅一把将手按在画纸上。
‘你...’纪明朗停下手,瞥了一眼成毅。
‘我家可没有姑娘,就我一个独苗,哈哈哈,但是吧,我觉得这戒指要是再上面刻写双方的姓名,那就是真的独一无二了’
‘刻上姓名?’
‘虽然老土,但是很有纪念意义啊,要是我,我就喜欢’
‘你喜欢就好’
‘我当然喜欢,我还喜欢...我还喜欢像你这样的白净的姑娘’
‘高成毅,你出去’
‘哎呀,发火都这么可爱’
‘出去’
‘就不,我~就不!’
想到这里,成毅笑。拿出戒指,果然戒指上写着纪明朗三个字。那还有一枚呢?成毅若有所思的想。他很好奇另外一枚在哪,写的又是谁的名字,或许是白纯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