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纪家后院挖出来的。我找人将那件裙子改成了这样,她生日那天,意大利glen大师亲自为她设计这裙子,在外人面前她是集万众宠爱于一身的那个人,其实她是最悲哀的,或许glen大师早就预料到了不幸会发生在她身边。
‘玫瑰’这取名是因为她从不爱笑,但偶然让glen大师见到她笑的时候是在你的面前,就好比娇滴滴的玫瑰花,也可以说是昙花一现”
“所以您一开始就猜想悦悦她是...她?”
“没错”
“但愿你的想法是错的”纪天明很早就知道了,但是他一直否认,直至欺骗自己。
(花园)
“黛鸢,其实纪天明,他是我的亲哥哥”
“什么?”黛鸢震惊,突然想起某天晚上爷爷将自己叫去书房问了许多关于苏苏的事情,莫非,啊糟糕“苏苏,我爷爷他好像早就知道了”
“那他把天明叫去...”
“糟了”黛鸢拉着司悦往书房跑去。
“二小姐,您不能进去”
“让开”黛鸢一把推开书房的门,几目对望。司悦的眼神停留在天明手中的那件血红色的长裙上,‘玫瑰’心里无数次默念它的名字,但仔细看它又好像不是‘玫瑰’。
“鸢儿,你这像什么样子”高老爷子皱眉道,看向司悦“你就是韩思悦?”太像了,眉宇间跟纯儿好像。
“高伯伯”司悦汗颜,她感受到了不祥预感,高伯伯的这双眼睛就好似要把她看穿似的。
“来,到伯伯这里”
“悦悦”纪天明叫住她道“伯伯我和悦悦还有些事情要做,这礼物我们下了,还希望您能出席我们的婚礼,我们先走了”离开书房的那一刻,天明站住脚笑道“我愿意用我的一生来跟您打这个赌”
“什么赌啊,天明”司悦好奇问。
“嘘,这是个秘密”天明拉着司悦离开。书房内,安静的让人害怕,黛鸢咬牙站在高老爷子面前。
“爷爷,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事听不得,我现在可以很准确的告诉您,没错,韩司悦就是纪玉兰,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她这么做无非和您的想法是一样的。
爷爷,我希望您不要再插手了”
“唉,鸢儿啊,你可知道在玉兰来到纪家的那天,纯然开心的像个孩子,我只是想要,想要守护她的微笑,那就够了...”高老爷子闭上眼睛,满脸微笑,好似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回忆)
‘成毅哥(高老爷子),快看,这里的花好美啊’
‘成毅哥,你愿意一直陪在纯儿身边吗’
‘成毅哥,你在哪啊,我可能要先走了。好好照顾玉兰,我怕她今后遇到不测’
‘成毅哥,答应我,保护他,护他周全’
纯然,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不用再拜托我什么,在很认识你的时候,我就愿意了啊。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你走了那么多年了,我还是没能放下你啊,纯儿”。
黛鸢默默走出书房,轻声关好房门。直到来到自己的房间,她打开封锁好久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泛着铁锈的盒子,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枚血红色的玫瑰胸章。
(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