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去挨骂的自信。
连着周末两天,订单可不少,高晁基本没有休息的时间,等他意识到自己好像是病了,奶……脑子不大清醒,还流鼻涕的时候,是不小心把小电驴骑到沟里摔了个“半身不遂”之后。
高晁一瘸一拐地买了盒药,回到家后又巴啦啦变身然后开了直播。他一边擦鼻涕一边埋汰观众,抽空还跟系统撒娇:“统哥,你看我这么敬业,不夸夸我吗?”
系统:“你是坠胖的,我可喜欢你了。”哗啦哗啦哗啦。
高晁皱了皱眉:“死鬼,你又打麻将去了?”
系统:“妹有啊,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系统吗。吃!”
高晁:“……”
啊,好无聊,好想做点不可描述的事。
今晚的午夜直播间,观众毫无意外地又聊起了凶杀案,fff团又添新受害人,被烧得面目全非。高晁有点好奇,就上网搜了一下新闻,还看到了受害人的皂片。
受害人生前是个体面人,西装革履,还戴个金丝眼镜,长得人模狗样的。
高晁端详照片许久,越看越眼熟,于是呼叫系统:“统哥,你看这个人,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系统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应:“啊?是吗?大众脸吧。”哗啦哗啦哗啦。
高晁一手撑着脸,嘟起美丽的吃土色嘴唇,在他乱七八糟的记忆里搜索了半天,忽然背上一凉,坐直了身体:“我屮,这不是每周三很晚去韩御泽的诊所进行心理治疗的‘上等人’吗?!”
系统抽空瞅了一眼:“我屮,还真的是。”
高晁瑟瑟发抖:“苍了天呐,该不会是叫兽他……一言不合就……那个啥了吧。”
系统:“所以叫兽因为自己是单身狗,遂加入fff团到处烧人?”
高晁:“也可能是他喜欢烤肉的滋味……”
系统:“……”
等到高晁从网页切回直播间,观众又只剩下了一个人,而且还是那个熟悉的id。
主播喜欢用香水吗?
高晁想了想,说:“不喜欢。”
主播还有别的款式的假发吗?
高晁一撩头“呵,我这可是纯天然的真发,不要因为我比你浓密,你就嫉妒诋毁我的美貌!”
如同之前一样,那个观众又不发弹幕了,过了一会儿给高晁送了个礼物。
大概是深夜猎奇的奇葩观众,高晁也没往心里去,在后台看了一眼入,跟平台对半分后应该还够吃几顿饭。于是他心满意足地去睡了。
早上醒来还是难受,而且被摔的那半边胳膊腿隐隐作痛。高晁不想动,就请了个假,一直睡到有人敲门才醒。看看时间,他竟然睡到了下午。
高晁迷迷糊糊下床去开门,看着门外站着的女朋友吸了吸鼻涕:“你怎么来了?”
董思瑶看着他模糊的五官,皱眉说:“给你发微信不回,给你打电话不接,我担心你啊,是生病了吗?”
高晁:“不,其实我就是这样一个忽冷忽热的渣男。”怕了吧!
董思瑶噗地一声笑了:“哇,好可怕,不过没关系,我专治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