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只知道傻傻地说:“好的,都听你的,以后我都听你的。”
何惜觉得他傻,又看他可怜,便决定用手帮他。
那双手白净修长,因为常年不做家务,肤质柔软细腻,只在握笔的指节处,有一个剥茧。
那是一双很漂亮,很干净的手。它应该握着笔,或者在钢琴上跳跃,然而现在这只手,正亲密无间地,握在自己的腿间。
胡天突然有点呼吸不畅,他小口抽着气,满眼都是不敢相信。
何惜撸/动了几下,忽地有几滴鲜红的液体掉在手背上。何惜吓了一跳,抬头去看,胡天挂着两管鼻血,表情呆傻。
有些人,表面上光鲜亮丽,身高两米,其实一谈恋爱就成了制杖。
一直到泄出来,胡天都是懵的。何惜把手上的液体在他衣服上擦干净,轻轻踢了他一脚,一边用另一只手拉开自己的拉链,道:“还愣着干什么?帮我啊。”
胡天顺势握住他的脚,那一刻心都不会跳了,在何惜的催促声中跪下来,擦掉鼻血,将头埋进何惜胯间,张开嘴
接近清晨五点,太阳来不及冒头,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房间里,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压抑□□。
胡天一边舔一边想,今天就不去上班了吧。
明天也不去。
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都不去。
他|妈|的!做人为什么要上班,人生这么短暂,应该全部用来谈恋爱啊!
往事不肯放过任何人,它如鲠在喉。
故人真实存在过,他曾给何惜悸动。
而在七年后,在这个过去和将来接轨的深夜,何惜再一次,对爱情张开了双手。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会被锁吧……
☆、何惜的事业心
结果第二天胡天还是去上班了。
是被何惜赶出去的。
激情一夜,白天两人的神都不太好。何惜窝在沙发里半睡半醒躺了一个上午。胡天下半边身子挨着地,扭着腰把头靠在沙发上,一只手臂垫在何惜脑后给他当枕头。姿势别扭得不行,腿麻腰酸臂膀失去了知觉,但心里甘之如饴。
懒惰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胡天本来挺勤快一人,和何惜亲热了一个晚上,就跟感染了病毒似的。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身体服从了潜意识,从天荒躺到地老。
好在胡天中毒不深,他还惦记着何惜的五脏庙,怕饿到这个小祖宗,十二点的时候胡天爬进厨房做饭。
先淘了米插上电,打开冰箱一看,好家伙,那真的是:冰箱空荡荡,食材在菜场。
胡天没办法,只能披上外套,去一趟超市。
临出门了,见何惜就这么在沙发上躺着,他心中十分不舍。出于热恋期的那股黏糊劲,胡天硬是洗脸漱口穿衣套鞋一手包办,把人横抱着塞进车后座。
期间何惜醒了一次,竖起一根手指迷迷糊糊地威胁“不要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