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这个事儿,何惜立马就来了神,把许之羽那个大猪蹄子抛到九霄云外,迅速洗漱完毕,还抽空剃了个胡子。
早餐已经被付一卓摆上了桌,足足有五六样。
何惜贪心,每样都想尝尝,但他胃口小,尝过就饱。最后付一卓把他吃剩的都吞下肚,两个人拾得人模狗样搞大事去了。
☆、缺一个我
许佳期在一家中型企业上班,朝九晚五生活很是规律。何惜掐着点在她公司旁边守株待兔。
何惜耐着性子一直等了很久,久到时针指向了九。
眼看着迟到了许佳期还没现身,何惜怀疑她是不是睡过头了。拿出手机准备给她打电话,通话键还没来得及按下去,就被付一卓一把夺过手机。
付一卓抬手指了指路口,示意他看。
一辆非常拉风的宝马停在不远处。许佳期抬步下车,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容光焕发,飘逸的长裙在晨风中翻飞。
许佳期并不算漂亮,那双眉眼作为女人来说太过凌厉了点。好在她蓄的长发弱化了这种感觉。
心打扮之下令她看起来十分清秀,再加上气质卓然,放在人群中绝对出挑。
何惜一看她的神状态就知道许佳期最近过得很不错,那种被恋爱滋润过的神情,是做不了假的。
许佳期下车之后,另一边的车门也打开了。一个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身材高挑,手里拎着早餐,一路牵着许佳期的手送进公司,才把早餐往许佳期手里一塞,依依不舍地走了。
那男人一回过头,何惜就一直盯着他的脸看,越看越觉得眼熟,总觉得这张脸在哪里看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倒是他身后的付一卓发现了端倪。视线来回在何惜和那男人脸上打转,眼眸黑沉,左手在背后慢慢紧握成拳,用力到关节泛白。
那个男人的五官轮廓,起码和何惜像了五成。
何惜不是一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亲眼所见造不得假,许佳期和她的男朋友正是浓情蜜意时,他不打算去做电灯泡。
想想也是,许佳期早已成年,她有自己的判断,不需要别人来为她把关。
或许是和许之羽相处的时间久了,何惜也或多或少染上了爱瞎操心的臭毛病。他心中默念,要改,一定要改。
想通了,何惜整个人都阔达起来,心情与来时有着天壤之别。
恰好这几天都是绝佳的好天气,付一卓请假陪他玩了几天。
两人从故居到博物馆,电影院到湘菜馆,天上飞海里游,这附近能玩的地方都玩了个透彻,每天一回到家就累到爬不起来。
但付一卓比不上何惜这个画家自由。他有自己的固定工作,公司少了他不行,请上三天假已经是极限。从昨天晚上开始,电话短信就像催命符似的没有断过。
何惜自觉非常善解人意地一挥手,说:你去上班吧,不用管我,正好我也玩累了。
付一卓上班去了,何惜中途醒过一次,又睡了个回笼觉。他连早餐都没吃,日上三竿才爬起